啪啪……啪。”
“楊建國,你給我出來!”楊建國晚上下班回來正忙著做飯,忽聞敲門聲響起。
敲門聲異樣,楊建國開門即明其由。
聾老太立于門外,非以手敲,而用其破拐棍擊門。
“中海之事,可是你為?”聾老太質問道,語氣不客氣。
她歸家后愈想愈覺異樣,院中近日失控,易中海更是連連倒霉,先后被保衛科捉拿,又被街道批斗。
她斷定有人作梗,卻不知何人。
楊建國否認:“你說什么?中海被抓與我何干?”心中暗笑易中海自食其果。
聾老太無證據,僅以此試探楊建國,見其否認,只好威脅一番,隨即轉身離去。
楊建國目送其背影,眼中閃過狠厲。
這老婦竟敢上門威脅,昔日挑撥婚姻無悔意,如今又挑釁,實是找死。
楊建國思忖,僅令其無法養老,太過便宜,定要設法整治,讓其徹底馴服,知曉自己不過是個老朽無用之人。
聾老太此般行徑,儼然仍視自己為大院權威。
至楊建國處質問幾句,便若無其事離去。
楊建國心中暗罵,誰寵她至此,誰給她的膽子?
江天愛聞老太婆之亦怒,那質問之態,令人不悅。
楊建國笑道:“無妨,不理她便是。
想必是易中海被抓,她養老無望,急了。”
此事楊建國未對妻子明,收拾這等禽獸之事,一人知足矣,畢竟非正當手段。
聾老太歸家,覺腹中饑餓。
保衛科的人提早到來,早飯尚未由一大媽送達。
易中海遇事后,一大媽心情沉重,早飯之事自然被擱置。
聾老太開始憂慮,她已多年未下廚,日常飲食皆由一大媽打理。
如今要她親自做飯,實在是為難這位七十多歲的老人。
思索片刻后,聾老太決定前往傻柱家,希望乖孫子能為她準備些飯菜。
剛至傻柱家門口,便聽見屋內傳來對話聲。
“秦姐,我真沒錢了,剛才最后一點都賠給三大爺了。”傻柱的聲音傳來。
聾老太心知秦淮茹定在其中,心中暗嘆。
秦淮茹在屋內哭訴:“傻柱,姐真沒辦法了,家里孩子鬧騰,過年都吃不上肉。”邊說邊抓住傻柱的手臂,放至自己身前。
“秦姐,我幫你還不行嗎?”傻柱顯然受不了這柔情攻勢,繳械投降。
就在這時,聾老太猛地推開門,怒斥道:“干什么呢,秦淮茹,你給我走!”
她看不慣秦淮茹又來算計傻柱的錢,這些錢從沒為她花過,全進了賈家的無底洞。
傻柱有些不悅:“老太太,您怎么來了?秦姐只是來串串門,您這是干嘛?”
聾老太心急如焚,以前她從不插手這些事,生怕得罪秦淮茹會讓傻柱不滿。
但如今易中海出事,未來養老可能全靠傻柱,她不能再坐視不管。
“她不是來串門的,她是來騙你錢的!”聾老太直不諱。
傻柱成了聾老太的關注對象,但他與秦淮茹關系親密,這讓聾老太感到不滿。
畢竟,錢大都給了秦淮茹,她如何指望傻柱為自己養老?易中海每月給聾老太的開銷都超過十塊。
“老太太,您別這么說,怎能說是騙錢呢?”傻柱辯解道。
“大過年的,孩子想吃肉,這不是很正常嘛。”他又說,“秦姐,我這兒就剩這些了,你拿去買點肉給孩子吃吧。”說著,傻柱掏出五塊錢,箱底的錢已所剩無幾。
看著秦淮茹拿錢離開,聾老太失望至極。
她以前從未阻止過,總以為阻止的話傻柱會聽。
現在才明白,傻柱與秦淮茹的關系遠比跟她親近。
“老太太,秦姐家多難啊,咱們能幫就幫一把。”傻柱滿不在乎地說,盡管槐花可能是他的孩子,這種可能性對他來說已足夠,他絕不會讓孩子挨餓。
為避嫌,傻柱不常與槐花親近,甚至更多地去親近埲梗。
不過,埲梗在他家拿的東西,槐花都有份。
聾老太只能無奈嘆息,還能說什么呢?再多說,就是逼傻柱在她和秦淮茹之間做選擇。
看他們的狀態,結果顯而易見。
“老太太,您來有什么事嗎?”傻柱知道,他與秦淮茹的事外人難以理解,所以不打算繼續糾纏。
“你一大爺出事了,我還沒吃早飯呢。”聾老太轉移了話題。
“哦,您還沒吃飯啊?我看看家里還有什么,給您做一份。”傻柱明白老太太的來意,一份早飯而已,他沒在意,便去廚房找食材,卻發現空空如也,昨天剛被埲梗搜刮干凈。
“老太太,家里沒吃的了,要不您回家看看有什么?”傻柱本想出去買,但想到自己剩下的錢還要預備秦淮茹可能來借,便打消了這個念頭。
那錢是一個月的伙食費,實在沒有多余的了。
“家中空無一物。”
聾老太的居所,比傻柱家更為整潔。
她日常不掌勺,糧食皆由一大爺夫婦購置并按時送上門。
一旦一大爺夫婦有事,她便手足無措。
第一百零五回易中海職級驟降
假期轉瞬即逝,工廠恢復運作。
楊建國步入食堂,耳畔充斥著同事們的八卦。
“聊什么呢?易中海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