蹝當年我還小,但我父親卻是參與建造的其中一人!
“我記得那會兒,這些青石都是當年從30里外的一處采石場弄來的!”
“當年的白地主還算講究,承諾我父親他們,每為他運回100塊青石,就能獲得一塊大洋的工錢!”
“一塊大洋,那時候足夠我們一家子花銷用度好幾個月了!”
“那幾年,我們家靠著這些工錢,生活得還算不錯!”
“不說天天有肉吃,但也能頓頓都吃飽!”
“唉!一晃都已經這么多年過去,這圍墻依舊還是這樣,沒什么太大變化!”
“但我卻已經從一個孩童,變成了現在老麥模樣!”
“真是物是人非,物是人非呀!”
眾人沒有停留,順著圍墻來到了大門所在!
這大門早已褪去了曾經的顏色,上面有封條,有大鎖!
不過封條經過風吹日曬,早已碎裂不堪!
其上文字也看不出了本來模樣!
大鎖同樣如此,沒人保養,早已被銹跡包裹!
要不是它出現在門上,認誰都認不出它曾經的樣子!
老支書對著葉舒說道:“這都多少年過去了,鎖頭的鑰匙早就丟了!”
“而且就算有鑰匙,都秀成這樣了估計也打不開!
“你去找塊石頭,直接把它砸開吧!”
聞,葉舒擺了擺手:“開一把大鎖而已,哪用那么費勁!”
說著,葉舒一步上前,伸手便把那大鎖握在了手中!
只聽一陣陣咔吧咔吧的碎裂聲響起,再看那大鎖,竟然已經被葉舒生生握成了鐵屑!
拍了拍手,當即散落一地!
眾人見此,無不倒吸一口冷氣?
“臥槽?不愧是能生博虎狼的猛人,這手勁?這力道?簡直臥槽!”
這里的人,早就聽說過葉舒徒手搏殺野狼的英勇戰績,甚至還有親眼看到的!
但他們也沒想到這家伙的手勁居然這么大呀?
那雖然是一把銹鎖,在風雨中被摧殘了幾十年,但它本質依然是一塊鐵疙瘩呀!
能把一塊鐵疙瘩,硬生生捏成鐵屑?
眾人真想大聲問一句:“汝非人乎?”
看到葉舒這一手握鐵成渣,老支書的瞳孔也縮了縮!
知道這小子不簡單,卻沒想到竟然這么猛!
葉舒感慨老支書生錯了年代,老支書又何嘗不是呢!
要是這臭小子生在古代,就憑他這一手,妥妥就是個大將軍的料啊!
可惜了、可惜了!
生不逢時,生不逢時啊!
他若早生200年,還有康熙乾隆什么事?
沒準這世界格局,都得特么的變一變!
對此,葉舒表示老支書果然有見解!
穿清不造反,菊花套電鉆!
小爺就是穿越的年代不對,要是再早個幾百年,別說世界格局,把漢語變成世界主流語都沒什么問題!
沒了鐵鎖的束縛,老支書頓時上前,一把將大門推了開來!
隨著一陣嘎吱嘎吱,老舊門栓互相摩擦的聲音響起,院內的景象,頓時展現在了眾人面前!
下一刻,驚呼聲瞬間響徹全場!
“臥槽?這什么玩意兒?”
“不是說好的青磚鋪路,房屋錯落嗎?”
“面前的這是啥?原始叢林?還是非洲大草原?”
只見這大門洞開,露出來的并不是什么錯落有致的房屋,也不是青磚鋪就的地面,而是一叢叢比人還高,比沙還密的雜草!
這雜草叢密密麻麻,遮蔽了面前一切視線!
除了綠油油的一片之外,基本看不到其他顏色!
看到這一幕,葉舒用懷疑的眼神看了一眼老支書!
似乎在說:“這就是你口中價值500塊的院子?你特么仿佛在逗我!”
老支書面露尷尬,開口狡辯道:“咳咳,那什么,好久沒人搭理的院子,長點雜草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嗎?”
葉舒嘴角一扯,皮笑肉不笑地說道:“呵呵,你管這叫一點雜草?”
“知道的,明白這是在國內!”
“不知道的,以為非洲大草原入侵了呢!”
老支書也是光棍,對于這等諷刺毫不放在心上!
只見他眼睛笑瞇瞇,表情異常的和藹可親:“這都是小事,不值一提!”
“大丈夫不拘小節,區區一點雜草算什么?”
“再說了,之前我不是已經說了嗎,買院子附送一次村民幫41助清理打掃的機會!”
“這點雜草,那還不是分分鐘被搞定!”
聽到這話,葉舒暗叫一聲好家伙!
之前這老頭說,可以讓村民幫著打掃院子,葉舒還以為他是好心,沒想到在這等著呢!
不過想想也對,十幾年沒人住的院子,又是處于深山之中!
雖然地上已經鋪了青磚,但草種那可是見土就生根發芽的!
十多年沒人住,變成現在這番模樣也算正常!
葉舒指了指院子:“那現在怎么辦?”
“雜草這么多,人根本就進不去!”
“里面的房子什么樣現在也看不到!”
“都說一手交錢,一手交貨,現在我連貨長什么樣都不知道,你這讓我怎么買呀?”
老支書擺了擺手:“那還不簡單!”
說完,老支書回頭叫過石隊長說道:“小石頭,你現在就去村里,找幾個手腳麻利的過來幫忙清一清雜草!”
“告訴他們,把鐮刀都磨利點,肚子都填飽了!”
“今年過年,到底是吃肉還是喝粥,就看大伙的了!”
老支書說完,還不等石隊長有所動作,跟著來看戲的那幫村民就先一步說到!
“這有啥的,劉叔你等著,俺這就回家把鐮刀拿來!”
“不就一點雜草嗎,我一個人就能干!”
“到時候過年多分我塊肉就行!”
其他人見此也紛紛響應:“對對對,論干活俺趙六子還沒服過誰!”
“嘎草俺是專業的!”
“等過年多給俺分一壺酒就行!”
“呵呵,你屁個專業!”
“這種活,村里找個娃娃出來都能干!”
“再說你也不會喝酒,你要酒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