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答道。
他在這院子里威信甚高,除了有其鉗工八級的技術水平做支持,還有身后那個年邁的聾老太太撐腰。
平時他們一家人做了什么好吃的,總會想著給住在后院的聾老太太送去。
今天同樣,壹大媽煮好飯后,由易中海端出一些饅頭、粥送到后院,正好遇見正在納悶這股香飄來的來源的老太太。
老太太深居簡出,很少管事兒。
但這一次也忍不住問一句:“是誰家在做菜啊?怎么這么香!”
“似乎是何易屋內飄出來的。”
易中海的反應引起了老太太的驚訝與復雜的心情。
自從分開居住后,她以為只有她視作孫子般的傻柱才有如此精湛的廚藝,沒想到何易似乎也有這份天賦。
若能把他當親生的一樣疼愛該有多好。
她暗自感到些許后悔......
最后在家吃完飯之后,
“哥,我來刷碗吧!”
何雨水站起身,擦干凈嘴邊的飯菜,主動接過這個任務。
“好的,你去洗碗吧,我把剩下裝進盒子保存好。”
何易摸了摸弟弟子的腦袋笑著說道。
盡管弟弟忙前忙后但依舊顯得非常愉悅。
由于何易這次做了充足的菜肴,兩人吃了一些,還留下不少的水煮牛肉和炒牛肉等著享用下一次的機會。
他把剛分好的菜肴整齊地裝進了三個飯盒,足足填滿了。
既然有條件,偶爾享受一番也無妨。
何雨水洗好碗筷后要上學,可以讓她帶一份去學校吃。
剩下的兩份,他打算帶到廠里中午享用。
大約過了十幾分鐘,何雨水就把洗凈的碗筷端了回來。
她的洗衣手藝確實不凡,洗得一塵不染。
“易哥,你看我洗得夠干凈嗎?”
她帶著甜甜的笑容說道,面容頗為俏麗。
雖然她的輪廓不錯,但身形過于高瘦,少了些豐滿感。
在這個營養不足的時代,人們更傾向于選擇體態較豐腴的妻子,認為這樣更利于生育。
“還可以,從今往后家里的洗碗活就交給你了!”
何易捏了捏她的臉龐,笑著回應。
隨便聊了一會兒,何易準備出發上班,而何雨水則要去學校。
“你走之前別忘了帶上一個飯盒去學校。”
何易遞給她一個飯盒,輕聲吩咐。
接過飯盒時,何雨水心頭一陣溫熱,幾欲落淚。
“謝謝易哥,那我去上學啦。”
說完,她給了何易一個充滿感激的擁抱,整理東西告別后便去上學了。
何易收拾完畢后,將兩個飯盒用網兜兜著,出門上鎖也離開了。
他的廚藝堪稱一絕,那些食堂里的大鍋飯再也提不起他的興趣。
軋鋼廠的大鍋飯菜量雖足,油脂卻不太多,僅僅保證讓大家吃得飽而已。
很多人為了省錢在工廠就餐,可真正吃上美味的還是那些廠領導們,他們會不定時開小灶改善伙食。
當何易關門離去時,恰好看到傻柱拎著兩個空飯盒去上班。
傻柱臉上透出陰沉的表情,冷哼一聲快步離開。
剛才何易和何雨水在家享用美食時,香味引逗起了他滿腹饑饞。
只是現在兩家分開,已經沒了他的份兒。
做人需要有自知之明,這一點他應該清楚才對。
何易心中輕笑:與其繼續跟這糊涂人糾纏,不如盡早劃清界限為好。
每次面對秦淮茹,傻柱就像中邪一般站也不是、走也不是,智商立刻歸零。
說到底,他是被秦淮茹的美貌迷昏了頭腦。
其實傻柱擇偶條件也不低,要是秦淮茹相貌平庸,他恐怕唯恐避之不及。
何易估算著路程,從四合院到軋鋼廠步行約需十五分鐘。
他心里盤算著,“若有機會弄張自行車票買輛車子,騎車上下班既方便快捷,日后還能帶著女朋友出去郊游。”
他在軋鋼廠干了幾年鉗工,目前銀行存款已有二百多元。
若非平時總是被傻子找各種理由蹭錢,這些錢只會更多。
走到大院外的一條巷子里,遇到了剛剛出來的易中海。
易中海見何易拎著沉甸甸的飯盒,心念一定裝的是早上精心烹調的佳肴。
想到昨天何易決意與傻柱分開,讓他覺得有些不快。
他斟酌片刻決定打聲招呼,“何易,早呀,你這個飯盒看起來挺重的,有什么好貨色嗎?”
易中海故作關心問道,笑容卻透著一絲偽善。
他知道何易已是四級鉗工,工資遠比傻柱高,想通過讓二人在一起生活的方式掌控他們未來的收入,以達到老來有所依的目標。
“這人顯然心懷鬼胎!不能靠得太近,萬一粘上他會像吸血螞蟥一樣讓人擺脫不了。”
何易注意到易中海的眼神不經意瞟過飯盒,更加警惕。
在他看來,易中海看似公正無私,實際是個自私且虛偽的老謀深算之人。
盡管大家都有心計,但這老家伙顯然更高一層樓。
易中海曾經在許多事情上利用秦淮茹控制傻柱,一方面用道德綁架逼傻柱就范,另一方面用秦淮茹綁住其手腳。
這種模糊不清的關系讓旁人多生嫌隙。
每逢傻柱相親,一問及此,婚事便宣告吹泡湯。
更不用說還有幕后暗中的攪擾,易中海的行徑令人發指,做事極為下流。
為了將來能頤養天年,易中海費盡心思,其手段之陰毒,行事之卑鄙,令人側目。
不過他善于隱藏自己,眾人只見到了他那無私和高尚的光輝形象。
何易輕輕地點了點頭,徑直離開了,不屑與易中海多費口舌。
易中海的那些小心思,何易早已洞悉無遺。
若是易中海真的厚著臉皮來招惹他,何易定不會客氣,先給他兩個響亮的耳光。
“小子,你要是落在了我的手里,可就沒有好果子吃!你不過是四級鉗工,我是八級鉗工,看我怎樣整治你!”
易中海微瞇著眼睛說道。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