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有,葛大人,誰說我一面之詞?”
蕭君臨氣勢如淵,根本不畏懼其他人的目光,他沉聲道:
“沈寒澈來自哪里?
嶺南大窩鄉。
恰好本皇子自幼在母妃的教導下,學會嶺南那邊的方。
既然你們說這位是真的沈寒澈,我就想問問,他會說嶺南語嗎?
沈寒澈,你會不會說!”
沈寒澈一個激靈,連忙跪倒在地:
“學生,會!”
“那你用方,背一遍你寫的文章,如何?”蕭君臨站在沈寒澈身旁,怒視群臣。
沈寒澈知曉這是自己最后的機會,眼睛瞪得像銅鈴,情緒激昂:
“會!”
“背!”蕭君臨斜蔑了一眼葛明志。
下一刻,沈寒澈開始背誦自己寫的文章。
寒窗苦讀多年,背誦文章,尤其是自己寫的文章對他來說輕而易舉。
他越背越情緒激昂,將文章之中經天緯地的才學吐露,與他的氣息幾乎融為一體,仿若渾然天成。
而獨孤無相和葛明志的神色也愈來愈難看。
楊凌已經面色慘白,因為他和叔父想到了背誦文章冒充,可是他卻無法冒充窮苦之地的嶺南人!
蕭君臨聽著文章,滿眼都是欣賞,同時幾乎將囂張寫在了臉上,他這是在給楊凌施加心理壓力!
當沈寒澈背誦完,全場一片寂靜。
“好!”蕭君臨!”
說話間,蕭君臨直接讓人準備了筆墨紙硯!
就因為沈寒澈是真的狀元,所以根本不虛,使勁兒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