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含胭臉上浮起一層薄薄的紅暈,一見到蕭君臨,她就不由自主想起蕭君臨的勇猛。
她微微垂下眼簾,聲音輕細:
“確實有事想勞煩六弟。
上次六弟妙手回春,為我娘親按摩,以及所開的方子娘親服用后,這兩日竟難得安眠,精神也好了些許。
不知六弟可否再移步去瞧瞧,為我娘親再開上一副藥”
蕭君臨笑容溫和,語氣戲謔:
“二哥想來忙于朝事,冷落了嫂嫂,我這做兄弟的,自然能幫就幫”
宋含胭臉頰染上紅暈,“你故意欺負我!”
如同雨后初荷,她側身引路,姿態溫婉。
不多時,倆人來到了上次的客棧。
小院清幽。
上官海棠半倚在窗邊的軟榻上,比起上次見面,她的臉色要好上不少,但依舊帶著沉沉的病氣,顯得有些疲憊。
“六殿下”
看到蕭君臨進來,她掙扎著想坐起來。
蕭君臨快步上前,一如上次,輕輕按住了她的肩膀,修長有力的手,帶著安撫人心的溫熱。
宋含胭早已搬來一張圓凳放在榻邊,蕭君臨順勢坐下,姿態自然而親近,手指也自然地搭上了上官海棠枯瘦的手腕,凝神診脈,沉穩專注。
“脈象浮而澀,郁結不散,氣血淤塞,非藥石能盡除,伯母,不妨像上次一般,我為你按摩?”
上官海棠點點頭:
“含胭,你先下去吧”
宋含胭帶上房門離去。
蕭君臨起身,走到榻后,他的雙手按上了上官海棠僵硬的肩頸,指尖蘊力,帶著一種奇異的韻律和熱度,開始緩緩按揉推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