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君臨攤了攤手,一臉無辜的樣子:
“你這是什么話?我好心幫你指正,讓你在百花誕上更有勝算,你不領情也就罷了,怎還污人清白?罷了,算我多事!不樂意就算了!靜姨,您帶攸寧妹妹回吧。”
他揮揮手,一副被冤枉后心灰意冷趕人的樣子。
蘇攸寧被他這倒打一耙弄得一懵,看著他正直的表情,再想到他剛才似乎真的只是在調整姿勢,雖然動作曖昧,但自己反應好像確實有點過激了?
萬一他說的那些舞姬真的跳得更好,自己豈不是
一絲后悔和患得患失剛爬上心頭。
“還不走?”靜妃早得氣得內心躁動,瞪了蘇攸寧一眼,覺得得蘇攸寧簡直愚蠢至極,被蕭君臨三兩語就撩撥得失了方寸。
她懶得再看,拂袖轉身就走。
蘇攸寧被姑姑呵斥,又羞又窘,只得低頭跟上。
臨出宮門時,她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只見蕭君臨斜倚在門框上,正遙遙望著她,見她回頭,竟朝她重重嘆了口氣,搖了搖頭。
那俊朗的臉上似乎寫滿了“蘇攸寧輸定了,朽木不可雕也”的惋惜表情。
這表情如同一根毒刺,狠狠扎進了她驕傲的心里!
看著靜妃和蘇攸寧的轎輦消失在夜色中,一直侍立在角落的小玄子才湊上前,看著蘇攸寧消失的方向,咂咂嘴:
“殿下,這蘇小姐好生漂亮,氣質也好,怎么感覺有點入不得殿下的法眼?”
蕭君臨臉眼神深邃:
“漂亮是漂亮,就是太傲,太把自己當回事。
女人啊,尤其是這種眼高于頂,心比天高的傲嬌,是最不能縱容的。
你越捧著她,她越覺得你配不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