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君臨離開慎刑司。
秦驍把他送到慎刑司門口。
蕭君臨停下腳步,對秦驍提醒了一句:“若有高手硬闖慎刑司你只需保全自身,一切小心為上,有些事情不必強求,畢竟大勢所趨,非一人之力可擋。”
秦驍心頭猛地一沉,他瞬間明白了蕭君臨的提醒。
有人要闖慎刑司?
若真有人膽敢,且有實力硬闖這掌管刑罰的重地,那對方勢力之龐大,恐怕已悄然滲透了守衛森嚴的皇城禁軍,甚至整個大夏軍方!
在這種滔天權勢面前,他一個小小的慎刑司司長,確實如螳臂擋車。
“殿下”秦驍喉嚨發干,艱澀道:“下官明白只是曹壁若真有不測,這認罪書”
蕭君臨目光幽深,毫無擔心:“死人,有時比活人說話更有力,按計劃行事即可。”
他不再多,轉身大步流星地離開。
離開慎刑司,蕭君臨并未直接回宮。
宋含胭托黑冰臺的人,送來隱秘訊息,說是其母上官海棠有事請他過去一敘,于是他便來到之前那座清幽的客棧。
客棧,靜室,燭火搖曳。
上官海棠正背對著門,憑窗而立。
她身姿依舊曼妙,歲月沉淀下的風韻更顯雍容,只是眉宇間凝結著一股化不開的沉郁與孤寂。
宋含胭侍立一旁,眼神復雜地看著母親蕭索的背影。
“你來了。”上官海棠未轉身,聲音帶著疲憊與沙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