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靜妃從榻上坐起來,她伸出手,摸了摸蕭靖川額頭:“靖川,你是不是在牢里待傻了?還是發燒燒壞了腦子?
你是不是有什么把柄被他抓住了?”
蕭靖川被母親一連串的問題問得頭都大了,他總不能說自己不行,需要靠蕭君臨的“龍抬頭”救命吧?
他只能死皮賴臉地撒嬌:
“母妃!您就別問那么多了!總之,兒臣現在和六弟是過命的兄弟!情同手足!您要是不答應幫忙救他,兒臣兒臣就再回慎刑司,跟六弟一起蹲大牢!”
靜妃徹底傻眼了,她捂著額頭,只覺得一陣頭疼:
“我以前怎么沒發現你這么蠢!蕭承淵、蕭朝夜之流雖然不成器,但至少腦子是清楚地!
你你怎么也變得跟白癡一樣!
你居然要救蕭君臨?他殺了兩個東巡軍統領,是刑部和七八兩位皇子親眼所見,證據確鑿,怎么救?”
蕭靖川卻異常堅定:
“母妃!兒臣是認真的!他們構陷六弟的手段,您又不是不知道!
兒臣想請母妃動用西行軍的那位老關系,暗中查查東巡軍!一定能找到他們的把柄!”
靜妃看著兒子執拗的眼神,心中疑竇叢生,但也隱隱覺得事情或許并不簡單。
她沉吟片刻,緩緩道:
“也罷,既然你如此堅持,母妃便幫你這一次。或許,查查東巡軍,還真能拔出蘿卜帶出泥,看看那三位皇子和東巡軍之間,到底有什么貓膩。
畢竟,林婉清臨死前也指認過,曹壁之死,與三大皇子和東巡軍脫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