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兒又關你媳婦什么事?”
錢瑞生也干脆不瞞了,將他和林淑珍兩人的奸情,以及兩人的算計,都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
跟倒豆子似的。
最后,他抹了一把淚:“我就只是想拿點兒錢,怎么就這么難呢?你們去找鐘夏,找她去。問她為什么里面是槍。這些跟我有什么關系啊……”
公安簡直被他的無恥驚到無語。
就在這時,另一個公安敲門進來,俯身在他耳邊說了幾句什么。
公安抬頭挑了挑眉,起身出去了。
“真是玩具槍?”
“對。”另一個公安啼笑皆非。
“我估計是以前鐘家的哪個孩子埋在那兒的玩具。”
“他說他們是按著地圖上指引的,地圖呢?”
“說沒了,燒了。”
審錢瑞生這個公安朝林淑珍所在的房間揚了揚下巴:“看看她那邊是不是一樣的說法。”
說完,有些興致缺缺了。
本來還以為會是個大案子,沒想到到最后卻成了個笑話。
在聽到錢瑞生已經交代后,林淑珍傻了眼了。
她最后只能黑著臉將所有的事情都交代清楚了。
“那你是從哪里得知錢瑞生的媳婦娘家有給她留黃金?”
“她自己喝醉了酒之后跟錢瑞生說的啊,那時候錢瑞生沒當回事,偷偷和我說了,我就放在了心里。哪里知道是這樣?她耍我們!公安同志,這一切都是因她而起,你們把她也抓過來問吧。”
公安一陣無語。
這兩人,也太極品了。
不過兩人的話里倒是找不出其他的破綻。
又不是什么大事兒。
最后,派出所里商量了一番,先打電話到村里和人確定了兩人的身份。
之后,又批評教育了一番。
因為他們挖了祠堂的院子,而且動機不純,最后給予五十塊錢的罰款處罰。
這個錢,又是林淑珍掏的。
兩人在清晨才被放了出來,一身狼狽地往東子家那邊走。
*
昨晚上,兩人被抓時。
鐘老太帶著銀桃和嚴明松一起藏在暗處看這一出好戲呢。
女人的哭聲和男人解釋的聲音,簡直就是這幾日鐘老太上下奔波最好的報酬。
鐘老太全程都是咧著嘴看他們被帶走的。
等人走后,一回頭,就看見銀桃臉上不太高興。
她心里一咯噔:“你不愿意看到你爸被抓?”
銀桃一臉憂色地看著她:“媽,他被抓倒沒事兒。可要是留了案底,對我以后可不好。還有,他要是丟了工作,以他那油瓶倒了都不扶的性子,以后怕是得在家里啃您啃咱們這些小了。這可怎么行!”
鐘老太:……
她白擔心一回了。
嚴明松待兩人說完了,才輕聲道:“放心,就是過去問問,不會留案底的。”
說到這兒,銀桃好奇地問:“那匣子里,到底有了什么?”
鐘老太輕笑一聲:“一把舊的玩具槍。”
那還是她弟弟小時候玩過的,做得挺真的。
銀桃哭笑不得,又覺得挺解氣。
鐘老太拉著她和嚴明松告辭了,約好明天早上再見,匆匆帶著銀桃就走。
“媽,你走這么急干嘛?”
“去布下一個局,晚些好看另一場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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