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脖子上的那點紅痕,像是被人用力用唇粗魯地摩挲過的,有些紅腫,糜艷地刺激人的眼球。
這些可都不是什么簡單的痕跡,梵音雖然沒有經歷過這些,也并不了解那骯臟的情欲,但并不代表他真的是個傻子,什么都不知道。
梵音眼睛就像是被燙到,迅速地收回視線,思緒驟然混亂,心臟跳竄得不能自己,呼吸也突然難以穩住。
攥緊了手指,骨節發青,他對于這洶涌的感情覺得莫名其妙的同時又無法控制。
在長久的沉默中,梵音伸手按了按脹痛的額角,拼命地想自己剛才到底做了什么?為什么現在又是一副這樣的場景?
一副姜矜被他欺負狠了的樣子。
梵音的聲音沙啞,“剛才……”
“噓。”
素白干凈的食指抵在了梵音的唇上,那一瞬間,他感覺自己的每一寸呼吸都被姜矜的氣息凝聚,他不由自主的屏住的呼吸,猶豫了許久還是對上了那一雙桃花眼。
這一刻他無法做到像之前那么平靜。
也再也沒有辦法做到無動于衷。
“我知道。”姜矜的這么說:“我不怪你。”
她知道什么?
她是為了誰而隱瞞?
心里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反正一定不是高興的情緒。
就在梵音還想說些什么的時候,門外傳來福道聲音。
“公主,藥好了。”
梵音很自覺地退到了一邊,姜矜讓來福進來。
來福紅腫著一雙眼睛很明顯哭了一夜了。
恐怕在這么多個人當中,最為她傷心的也就只有來福。
女人瘦了一些,那柔軟烏黑的發絲披散著,更顯得瘦小,這次他倒是沒有在鬧脾氣,而是端起碗來喝藥。
因為來福就在旁邊,恐怕她要是不喝的話,來福會當場哭出來。
細長骨感的指尖微微彎曲著,隱隱可窺見手背上黛青色的血管。
把藥喝完了之后,來福還得檢查一遍,像個老媽子一樣。
姜矜在來福的面前很明顯是放松了很多,甚至還不自覺的帶著一絲絲的笑意。
梵音想到了那天姜矜為了救來福求他,不知為何突然感受到了幾分不舒服。
姜矜像是終于才看到了他,“你先退下吧。”
這是姜矜第一次主動讓他走,以前都是強制他留下來,對他動手動腳。
梵音抿了一下唇,二話不說的轉身就離開了。
“叮!梵音好感度:+10。”
姜矜擦了擦嘴角,掩飾出了那淺淺的笑意。
心情大好的姜矜還來不及慶祝一下,一抬頭就被眼前的場景給嚇了一大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