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xo,白蘭地以及諸多法國葡萄酒,他沒舍得往出拿。
“喲,老毛子的伏特加?”
秦爺爺首先接過了酒瓶子,看著,“哎呀,可是有年地兒沒喝老毛子的酒了。”
“秦爺爺之前喝過?”
蘇浩問著,便是打開瓶蓋,“咕咚咕咚”地往各自的酒碗里倒酒。
“嘿嘿,早些年兒在東北的時候,經常喝。”
似乎是察覺到自己說了一句不該說的話,秦爺爺尷尬地笑笑。
“小浩啊,大爺先謝謝你,把我家那不成器的兒子給帶出來了,還給他弄了把那么好的槍!”
梁大爺首先端起了酒碗。
這次,本來梁倉可以分到5頭野豬的,可給劉家莊捐了4頭,也就帶回來了1頭。
不過,這也夠讓梁大爺高興的。
一頭三百七八十斤,將近400斤的老母豬,賣了,最少也得收入200多塊錢。
那就相當于他這個6級段工3個多月的工資了。
梁大爺自然高興。
更主要的,是蘇浩還給他家的梁庫、梁囤也找到了事兒干。每個人工資加提成,每個月那都有三四十塊錢的收入。
他梁家這是苦盡甘來了。
他的肩頭擔子,也輕松了不少。
“梁倉挺不錯的。”蘇浩也端起了碗,“槍法練出來了,掐蹤等技能練出來了,關鍵是膽子也練出來了。
可以獨自進山了。”
“哎呀,那敢情好!”
梁大爺一聽,更加地高興,和蘇浩重重地碰了一下酒碗,喝了一大口,“咳咳!”立刻一陣的咳嗽,“嚯,這老毛子的酒,可是夠烈的!”
“那可不,老毛子是什么人,個個都是吃生肉長大的。”
傻柱也不懂裝懂地說著,“一個個壯得更狗熊似的,自然這酒就要烈不少。”
“咋的了,聽說又有人給機械廠送野豬了,不要你的了?”
梁大爺忽地問道。
“有人送,不是更好嗎?咱還嫌肉多啊!”
蘇浩沒有接梁大爺的茬,想一句話糊弄過去。
“嘿,你送,咱200斤能稱出250斤來;別人送,特么的,給他200斤稱到100斤,那算是對得起他!”
“敢搶我兄弟的飯碗,明天我倒要看看這是哪個王八犢子干的事!”
傻柱不干了,重重地把酒碗往桌上一頓。
酒水四濺。
“柱子,可不能那么干。”
秦爺爺也說著,“辦你個貪污罪,你可受不了!”
“我就是氣不過!”
何雨柱說著,一指蘇浩,“你說我兄弟,打豬英雄,又是正式職工。正式職工的肉,他們不收,特么的收外面王八蛋的肉!”
“哎哎!”
蘇浩趕快制止,若是讓何雨柱這么說下去,不定還會說出什么話來呢。
“哎,有件事跟你說。”
何雨柱忽地又是停止了抱怨、謾罵,神秘兮兮地看了一眼周圍,做賊似的,“那天,范金權找我了,問你啥時候回來?”
低聲說著。
“嗯?他啥意思?”
蘇浩也是一怔。
經過上次蘇浩大鬧食堂那一次,范金權被免職,去掃廠區去了。后來又是聽王必吟說,這次在那個“同僚會”上見到了范金權。
還知道了他曾經當過蔣系部隊的“軍需官”。
還正打算好好查查他呢。
沒想到,他倒是送上門來,主動要找自己了。
蘇浩有點蒙圈。
“嘿,他能有啥意思?知道你的厲害了,說是要向你賠罪呢。”
何雨柱撇著大嘴,滿臉的不屑。
“有意思了。”
蘇浩可不那么認為。
這范金權固然不是什么好人,主動找他肯定有什么事情。
“那就抽個時間,見見他!”
既然是同樣地參加了“同僚會”,能從范金權嘴里套出點什么來,那也說不準。
也可以從側面“印證”一下王必吟的話。
“秦爺爺,您給我的‘密獵三篇’上,有些符號我看不懂,您回頭給我講講?”
忽地又是對秦爺爺說著。
“咳咳!”
秦爺爺差點被一口伏特加嗆著,咳嗽著,“那書上的東西,爺爺也看不懂啊!能懂多少,你就看多少。
也許,看到最后,就豁然開朗了呢?”
“這秦爺爺,啥意思嘛!”
蘇浩看著秦爺爺,不禁想著。
“小浩啊,我想趁著身子骨還算硬朗,回一趟東北老家,過兩天兒就走。若是那邊的親戚還都活著,就有可能不回來了。
我就是等你回來,見你最后一面的。”
秦爺爺又是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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