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門,便是急急說著。
“哼,挨打了,他要是不來找回場子,他還怎么在這大柵欄混?”
蘇浩也沒有再說什么,起身向屋外走去。
“蘇少,他這次帶了不少人來呢,還有兩個拿槍的聯防隊員,你還是躲躲吧。我去找他們的周主任!”
徐惠珍一見蘇浩要出去,連忙攔住。
“他不是被街道招回去了嗎?怎么還是徐記酒館的公方經理?”
趁著這個機會,蘇浩問徐惠珍。
“是招回去了。”
徐惠珍低聲說著,“只是說不讓他在插手徐記酒館的經營了,街道也沒說撤掉了他的公方經理職務。
我一直以為這事兒就這么了了,他也不來了。
可從前兒開始,他每天都要到店里來,又開始指手畫腳了。
我也不知道是咋回事兒?”
要說這徐惠珍,那也算得上是一個“奇女子”了。自己雖婚姻坎坷,但仍然自強不息不說,就是在處理和范金有的關系上,那也是“巾幗不讓須眉”。
之前范金有要“做大做強”,徐惠珍知道自己胳膊擰不過大腿,便是任由范金有折騰。到得范金有折騰敗了,被街道召喚回去了,她再接手徐記酒館的經營。
上演了一場“以柔克剛”的戲碼。
當然,這是電視劇中的情節,在現實中到底是怎么回事?那還要看現實的發展。
這范金有再度插手徐記酒館,那就與電視劇中的情節不同了。
更主要的,是蘇浩出現了。
“沒事。”
蘇浩將徐惠珍的手從自己的袖子上拉開,“這種臭蟲,不打死,終歸會咬人!”說完,大步向外走去。
“蘇少!”
那徐惠珍追了出去,還要喊住蘇浩,但卻是被鳥爺拉住,“徐老板,讓蘇少去吧,一點事兒都沒有!”
“那范金有帶著聯防隊員呢,拿著槍呢。”
“嘿,你可能還不知道咱們這位蘇少,是什么人吧?”
“他是什么人?他不是機械廠的職工嗎?”
“沒那么簡單!”
“那他到底是什么人?”
“我不能說。”鳥爺搖搖頭,“總之,有人敢找咱蘇少的晦氣,那他恐怕這一輩子,都得晦氣纏身了!
您請好吧!”
“呀哈!”
這邊,蘇浩已經從后院重新來到了酒館之中,一看店里的氣勢,不由得一聲怪笑,“這是找幫手來了?”
問著對面站立的范金有。
范金有現在,兩眼烏青,熊貓一般。
又是一指:“這有帶紅袖箍的,有不帶紅袖箍的,有正規軍,還有山寨里的土匪,是怎么回事?”
他看到,此時店中,站著以范金有為首的5個人,兩個臂帶紅袖箍,手中拿著槍;另外兩個人中一個同樣穿著中山裝,一個則穿著粗布襖褲。
尤其是那后兩人,都是留著小分頭,分頭上的發蠟打得油亮。
一副流里流氣的模樣。
“你別管帶不帶袖箍,敢毆打街道干部,你就是死罪!”
“跟我們走!”
那范金有還沒有說話,站在范金有旁邊,那同樣身穿中山裝的,首先發話。
“廖玉成?”
蘇浩一看,樂了,“哈,正陽門里的人物,都到這兒聚齊兒來了哈!可惜,還缺一個陳雪茹!”
廖玉成,是雪茹綢緞莊的經理,也是陳雪茹的第一任丈夫。就是他,不但對陳雪茹不忠,而且最后還卷走了陳雪茹的大部分錢財。
當然,現在是58年,這廖玉成還沒有和陳雪茹結婚,還沒有卷著錢財跑路。
可他就奇怪了。
在“正陽門”劇中,那范金有是陳雪茹的第三任丈夫!
第一任丈夫和第三任丈夫混在一起,還為第三任丈夫出頭、充當打手?這劇情貌似有點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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