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
嘎斯69發出一聲尖厲的剎車聲,停在了徐記酒館的門前。
蘇浩帶頭跳下,后面跟著身穿軍裝,手提56沖的趙東明等3人。
“蘇少,您可回來了。”
鳥爺著急忙慌地迎了出來,眼中竟然是閃動著淚花。
“哎喲喂,還有趙爺、白爺、周爺。我就知道,這事兒您三位一定管!”
又是沖著趙東明等直拱手。
“什么爺不爺的?”
白飛皺了皺眉。
“以后叫同志。同志,會叫不?”
周抗日上前,對鳥爺說著。
“哎,同志!”
鳥爺回答得很是清脆,本來就閃動著淚花的雙眼,更加的通紅了。同志,這可不是他能稱呼幾位的。
讓他叫“同志”,那就等于真的把他當自己人了。
想他鳥八兒,小鵓鴿胡同一賣瓷器的,家里窮的都要當褲子了;人家不嫌棄,還要和他互稱同志,那是多大的榮耀啊!
那一瞬間,他真正地感覺到了組織的溫暖。
他有理由相信,趕明兒要是他也被人平白無故地抓了去,這幾位一定會像救蘇浩那樣,出手救他!
有組織就是好啊!
“喲,回來了。”
徐惠珍、蔡全無也驚詫。
他們驚詫的是,蘇浩被那周主任帶著10名聯防隊員押走,這還不到1個小時,就回來了,后面還跟著3名軍官。
像是護送一般。
“蘇少,我就知道,您福大命大造化大,沒事兒!”
常五爺也手端酒碗,扭頭看著蘇浩。
現在,已經是將近1點,徐記酒館里大多數的食客已經吃飽喝足,離開了。但常五爺和幾位老酒蒙子,依然在啜著自己的小酒。
這幾位,不到2點,店家暫歇,徹底沒食客了,他們是不會離開的。
“啥福大命大,還不是托您和幾位的福?”
蘇浩也沖著常五爺一拱手。
“嘿,給趙同志幾位打電話,還是常五爺提醒的我。”
后面鳥爺趕快說著。
“喲!那更得謝五爺了。”
蘇浩故作一驚,馬上說道:“老蔡啊,再給五爺,哦還有那三位,填滿酒,切盤鹵肉。今兒算我的。”
“哎呦喂,蘇少請客,那我們得給面兒。”
常五爺及那幾位老酒蒙子,也不客氣,欣然領受。
“老蔡啊,這幾位朋友,您都認識。”
蘇浩一指趙東明幾人,“我也就不介紹了。有什么菜,盡管上來。他們可都是餓死鬼投胎!
那尾,是特么麻袋縫的。”
說著,從自己的隨身挎包里一掏,又是掏出幾只麻雀,幾只松鼠,“給烤上,別說,您的烤麻雀、烤松鼠,味道還真不賴!”
“得嘞!”
蔡全無伸手,接住蘇浩遞過來的麻雀、松鼠,“這松鼠皮我得給您留著,這玩意兒的皮,它值錢!”
“算您的了。”
蘇浩擺擺手,便是領著趙東明3人一起向他們曾經坐過的那張,往后、靠窗的八仙桌走去。
但是路過常五爺身邊的時候,卻是一把被常五爺抓住:“蘇少,看您仁義,我那兒有一本書,趕明兒給您拿來?
您??,感興趣的話,就送您了。”
“喲,五爺贈書,必是家傳,這我可就卻之不恭了。”
蘇浩趕忙拱手致謝。
“那可不。”
一旁的一個食客接過了話茬,“常五爺家傳,那是驚天動地之術,蘇少有福了。”
“那我更得謝五爺了!”
蘇浩再次拱手致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