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李懷德這樣的正處,也只能住現在這樣五六十平米的樓房。如果是平房,大概也就是3間,外帶一個小院。
超標了,那就有人來查你了。
“無妨!”
蘇浩則是擺擺手,“我自有辦法。”
“小浩,這可不是小事,別因為幾間房子,耽誤你的前途!”
二人一起勸著。
他們也看出來了,蘇浩有能力,背后有根子,還是烈士遺孤,可以說是前途無量。這要是因為一套四合院,耽誤了前途,那就不值得了。
“他想害我?哼,我看他這主任,是不想當了。”
蘇浩眼皮一耷拉,似是渾不在意。然后舉起了手中的酒杯,“等我收拾好了,請二位喝喬遷酒!”
“小浩,防人之心不可無啊!”
李懷德拍了拍蘇浩的肩,沒有再說什么,“成,到時候我二人去喝你的喬遷酒!”
楊、李二人一起舉杯,和蘇浩一飲而盡。
三輪九杯“四球酒”下肚,還真有點“倒上干球”的意思了。
“我說,二位。”
蘇浩放下酒杯,再次看著二人。他此時已經是脖子臉通紅了。他這具身體,還真的對酒精有點過敏。
“你們就這么放過姓張的了?”
“我們能做什么?不是主要看你的表演了嗎?”
“唉!宜將剩勇追窮寇,不可沽名學霸王啊!”蘇浩引用了一句偉人的詩,“這第一,就算是張副廠長弄不來肉了,對他的打擊到底有多大?
你們估算過嗎?
還有第二,就算是張副廠長被你斬于馬下,無力和你競爭廠長之位了,你就能保證,這機械廠的廠長,就一定是你的嗎?”
“滋溜!”
說完,端起酒杯,獨自喝了一杯;又是夾起一筷子熊掌肉,塞進了嘴里。
楊、李二人,傻呆呆地看著蘇浩又吃又喝,沒有說話。
蘇浩也沒有說話,又是一口酒下肚。
“這汾酒,沒勁!”
還學著老爺子,“不如我劉家莊的散簍子得勁兒。”
“不是……小浩,你啥意思?”
“我說,你有話痛快地說,有屁盡管地放,裝什么深沉,玩什么高深?”
楊、李二人終于是憋不住了,一人問,一人罵。
“楊副廠長!”
蘇浩抬頭,看著楊光林,“你要成功上位,要把那個‘副’字去掉,還有兩關要過。這第一……倒酒!”
蘇浩沖著楊副廠長一揮手。
“嘿,你小子哈,漲行市了?敢讓我……得,我給你滿上。”
“今兒你要是給我說不出個子丑寅卯來,看我不把你腦袋擰下來,當球兒踢!”
說著,楊光林起身,給蘇浩面前的三個“四球杯”逐個滿上。
“蘇爺,您得著!”
還說著。
“哎,這還差不多,像個虛心請教的樣兒!”
“我¥@%#&!”
楊副廠長嘴中,不知嘟噥著什么。
“這第一,你得勝出張副廠長!”
“剛才說了,就算是張副廠長弄不來肉了,不還有我嗎?職工群眾,有肉吃就行,有幾個關心,是誰弄來的?
再者說了,人家張副廠長是我的主管領導,我弄來的,那也是人家領導有方啊!關你楊副廠長屁事兒?
充其量,給他減分,但也不會給你加分!”
“也是啊!”李懷德看著楊光林,“我又不歸你管,我供應處的成績,只能劃到張副廠長那里,也劃不到你老楊頭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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