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說,從長相上一看,就知道,這4人絕對是腳盆雞的雞爪子。可人家不承認,他也沒辦法。”
“上刑啊!”蘇浩一瞪眼,“你不是喜歡‘大刑伺候’嗎?這時候不伺候他們,留著那些刑具吃素的?”
“趙老爺子不讓,說什么先要掌握這幾個敵特的基本信息。這會兒正和那幾個敵特促膝交談呢,好像在尋找突破口。”
“嘿,問我啊!”
蘇浩一撇嘴,他可是偷聽過那關長順和關長河的談話的,“他對咱們滅殺了那東村的所有雞爪子,怎么看?”
“沒說什么。”白飛搖頭,“但是看得出來,似是對咱們一下子殺這么多人,有點不大高興。
主要是怕咱們殺錯了人。
這不,親自出馬了。”
“我就知道是這樣。”
“審訊室在哪兒?帶我去!”
盡管這次屠戮關家村東村,是以關家村西村的民兵為主。但畢竟是他指揮的、趙東明等3人帶的頭。
人命關天,無論如何,他得給趙老爺子一個理由。
一旦出問題,那可是要上軍事法庭的。
“跟我來吧,你這是那那兒都不熟悉啊!”
白飛抱怨著,將蘇浩領到了這座小樓的地下一層,來到了一座鐵門的前面,“咣當”一聲推開。
一股潮濕的味道,混合著血腥氣涌入蘇浩的鼻腔。
他看到,這間審訊室很大,那4名腳盆雞的“雞王”兩手向上,現在被拴在墻壁上的鐵鏈上。
半吊著。
他們的前方,趙老爺子坐在一張木椅上,正在和他們“促膝交談”。
談的竟然是種莊稼的那些事兒。
跟老農嘮家常一樣。
審訊室里,墻上掛著皮鞭、木棒、夾板等各種刑具,地上還有一張鐵床。鐵床邊,是一個熊熊燃燒的大火爐。
有烙鐵在里面插著,已經燒得通紅。
“是他,是他誣陷的我們;是他帶人屠殺的我東村村民。唔唔,我們可都是老實本分的農民啊。
沒想到,卻是被他,連婦女帶孩子……”
一看到蘇浩進來,那4頭“雞王”,尤其是關長順和關長河,一下子激動了起來,高聲大喊著。
“殺人犯,魔鬼啊!”
“呵呵。”
蘇浩淡淡一笑,緩緩向前,“竹下先生,森田先生,哦,還有龜田君!”蘇浩叫出了3頭雞王的名字,又是一指那個騎摩托車的,“這位先生嘛……很抱歉,不知道叫什么?抱歉哈!”
“不過,沒關系。”擺擺手,“我想一會兒,你會主動告訴我的。”
“你是在叫我們嗎?”
那關長順嘴角一撇,“我說姓蘇的,你這栽贓陷害、冒領軍功的本事可是爐火純青呢!以前不少這么干吧?”
“哦?”
蘇浩驚詫,“竹下先生,栽贓陷害、冒領軍功、爐火純青……這3個詞可是大詞,一般的、老實巴交的種地農民,可是不會用的。
你露底了!”
“老夫早些年讀過私塾。”
那關長順一昂頭,“咋的,不行嗎?”眼神中充滿挑釁。
“行!”
蘇浩點點頭,轉向了趙老爺子,“領導,您在這地牢里待的時間不短了吧?要不要出去透透氣。”
“不用!”
趙老爺子從木椅上站起,“你想用什么手段,盡管用。”說完,轉向了那4頭“雞王”,“好話我也跟你們說盡了,可你們不招供。
那也只有換做他來了。”
“領導,你在這里,恐怕會引起不適。”
蘇浩依然堅持趙老爺子離開,也在給那4頭雞王施加壓力。
“無妨。”
趙老爺子搖搖頭,“他們的大牢我也坐過,他們的刑罰我也親自領教過。可是比咱這……那才叫真正的殘暴呢!”
“那好,咱這回也殘暴一次!”
蘇浩點點頭,一指森田,厲聲說著:“把他解下來,給我綁到那邊的鐵床上去!”命令著旁邊沒穿上衣,肌肉虬結,赤膊站立的兩個士兵。
“你要干什么?你這是個魔鬼!”
蘇浩帶領著西村的民兵,屠戮他東村一村,他是親眼看著的。
不但是炮轟,而且使用的還是白磷彈燒。
人都燒焦了。
蘇浩的毒辣他是深有感觸。
知道自己落在他的手里,肯定討不了好!
也他不知道蘇浩要如何炮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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