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也可以用在人身上。
但對神識較為的強大,并修煉有法術的道士,那就差強人意了。
能被發現,被破掉,也不奇怪。
只要是對方的“神識”比他強大,或者有修煉有特殊手段的人都可以做到。
那“玫瑰使”是一名藍袍道士,是完全可以發現、并破掉他的“追蹤印記”的。怪也只能怪他現在的“強化神識”還太弱。
一道意念打上,不能穿透對手的衣服,蟄伏在他的皮下。
“算了!”
“強中自有強中手,高人背后有高人,不奇怪!”
“我也不可能樣樣都強!”
然后,又是展開自己的身形,八步趕蟬施展,在這一帶來回尋找了一遍,“果然是被取走了!”最后,臉色灰暗地站在了原地。
他的“從善如流符”,雖然表現出來的是水浪攻擊。
但那也只是一種幻象。
初級符箓,從根本上來講,還是一股蘊藏在符箓之中的法力施展!
法力施展之下,如地面的草木、大石會被摧毀,但有些東西還是可以保留下來的。比如,那幾只已經被放置在土坑中、還沒被埋上的木箱。
現在,那雞爪子新挖的土坑中,已經什么都沒有了。
都已經不見!
他還在那邊的法力消失之處,找到了兩具身穿黑衣的雞爪子尸體。
面巾已經被水浪沖去,露出了他們的真面目。
這兩個雞爪子個子都不高,很符合這個時期腳盆人的特征。
他們的背后都背著兩柄刀鞘。就如他前世看過的動畫片——“忍者神龜”中,那“神龜”的裝束一樣。
只差腦門子上纏一塊布條。
可另一名雞爪子,那個“玫瑰使”的尸體,卻是沒有找到。想來,那“黑玫瑰”應該沒有死,被打他黑槍的那個雞爪子救走了。
蘇浩身形一閃,迅速離開了這塊地方。
那襲擊他的雞爪子以及“黑玫瑰”,可以趁著他療傷的這段時間,逃走。但“玫瑰使”有傷在身,又是拎著3箱子軍火,應該沒有逃遠。
他或許可以追得上。
另外,他還需要回劉家莊,再去看看王必吟在不在屋里?
他剛才來回尋找雞爪子們留下的痕跡,又進行了比較合理的分析。但總有一種感覺,哪里不對勁!
他現在的“神識強化”已經接近50%,第六感已經漸漸強大起來。
他還是很相信自己的感覺的。
這也是他一直懷疑王必吟是敵特的原因。
“或許,是王必吟追了上來,給了我一槍?”
邏輯上說不通,但那股感覺又是那么的強烈!
他必須去印證一下。
“走了嗎?”
巖壁上,那襲擊蘇浩的黑衣人看著蘇浩的身形遠遠離去,漸漸消失在夜色中,也長舒了一口氣。
他知道,以蘇浩剛才斗戰三只雞爪子的戰力,他正面遇上蘇浩,也不是對手!
目光轉向了身邊的那具身體。
那身體,身穿黑衣,但已經是破破爛爛。臉上的黑巾早已不知去向,露出了一張帶著傷疤的臉。
正是那個“玫瑰使”!
一枚丹藥出現在王必吟的手中,“給你吃我種花家的丹藥,簡直是糟蹋了!”嘴里說著,還是把那枚丹丸塞入了他的口中。
又是過了十幾分鐘,“唔!”那“玫瑰使”悠悠轉醒。
“別動!”
一個黑洞洞的槍口頂在了“玫瑰使”的眉心之上,“我問,你答!”低聲命令著。
“你是什么人?”
那“玫瑰使”臉上的傷疤一陣抖動。也立刻明白了,眼前這人雖然救了他,但也沒有按什么好心。
“你們的‘黑玫瑰’隱藏在什么地方?”
黑衣人的語氣并不友善,而且還帶著恨意,問話時,黑洞洞的槍口又是往“黑玫瑰”的眉心上使勁一頂。
顯然他知道,這“黑玫瑰”是一名道士,一旦被他逃開,那就是自己的災難。
“你休想從我嘴中問出一個字!”
那“玫瑰使”說著,雙眼一閉,不再搭理王必吟。
“小鬼子,都被打敗了,還想禍禍我種花家!”
黑衣人咬牙切齒地說著,也和這些雞爪子有不共戴天之仇似的:“現在,老子迫擊炮已經得到了,留著你們也沒用了!”
“不說是吧?”
“砰!”
一聲沉悶的槍聲響起,那“玫瑰使”的腦袋上,立刻炸開了一個血洞。暗夜中,一灘污物流淌滿地。
黑衣人伸手,在那尸體的懷里摸出了一個黑水晶雕刻的玫瑰花,“玫瑰令牌!有了他不信釣不出黑玫瑰!”說了一句,塞入了自己的衣兜里。
然后一抬腳,便是將那尸體踢落崖壁,“喂野豬去吧,你們這群該死的倭奴!”
“紫貂,帶我去那個地方看看。”
說完,身形閃爍,隨著那比巴掌略大的紫貂,來到了山頂上方的那個大天坑之處。
如果蘇浩此時在來到此地,看到那黑暗中站立的身形,一定可以認出——
此人正是王必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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