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一航這會徹底驚呆，就像被人點了穴道那樣。

雖然封玦之前也對他說過跟寧寧絕無可能這種話，但最多也就是做不成情侶夫妻的意思。

可現在封玦這話，無疑是在告訴自己，他跟寧寧連“好朋友”也算不上。

“你今天是吃錯藥了嗎？”怔愣了好半晌，沈一航才出聲問道，“哪怕當初是因為我你們倆才認識，但你們不也認識十幾年了嗎？甚至上大學的時候，你還覺得寧寧很適合……”

封玦沒耐性聽他拿咸豐年代的事情出來車轱轆，直接打斷道，“我看今天出門沒吃藥的人是你。”

沈一航：“……”

他不過跟他講道理，他卻說他出門沒吃藥。

看來封玦今天是真的吃錯藥了，懟那么狠！

“我那會跟你討論聯姻的事，就跟此前無數次跟你分析股票走向沒什么區別。”封玦又不緊不慢地補充了句。

這話更狠！

沈一航無語了。

“可是寧寧她這么優秀，難道她連跟你做朋友的資格都沒有嗎？”沈一航實在沒忍住，梗著脖子質問了句。

江秋寧在他眼里堪稱完美，要不是他們之間存在著那層倫理關系，他絕對要把她娶進門，如珍如寶地疼著護著，不讓她受半點委屈。

封玦卻在沈一航提到“優秀”這兩個字時，腦海里很自然地浮現出顏愛的樣子。

昨晚他母親跟他說，顏愛是靠她自己考上的京大，根本不需要任何人操心她的學業。

他母親還跟他說，婚后顏愛送給他們的那些生日禮物，全部都是她親自設計，然后再去找人定制的，全世界就只有一個，獨一無二。

顏愛還是星辰，那個能寫出《橫空出世》等科幻巨著的出色小說家……

封玦越是回想，越是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