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什么借口,來來來,勇敢的大聲的嘹亮的說出來。”
我保證打不死你。
陸北霆無奈的搖搖頭,棱角分明的俊朗臉頰上全是生無可戀,
“沒了,媳婦。”
他不情不愿,走三步退一步的被林夏拉到了醫務室。
醫生解開那傷口一看,再一聽是訓練器材上的鐵皮刮的,當即表示,必須打破傷風。
醫生用鑷子從那個鋁制飯盒里夾出一個又細又長的沸水煮過的針頭,裝到注射器上。
然后拿出一支針劑,用砂輪在瓶口劃了一圈,啪的一聲掰開。
把里面的藥水吸出來,往上一推,排出針管里的空氣。
那醫生的每一個動作,讓陸北霆的神經末梢都在抗拒,但冷峻的臉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
只要他不說,誰能知道他害怕打針。
其實害怕的何止他,林夏的心也快跳到嗓子眼了。
她也害怕打針,看那針頭就發怵。
要不是怕陸北霆不來,她得親自押送,她才不過來呢。
但此刻,夫妻倆都沒表現出來,一個比一個鎮定。
醫生拿著注射器走過來,用棉球在要打針的胳膊位置上擦一下。
發現陸北霆胳膊上的肌肉繃的緊緊的,下頜線也是緊繃的,一看就是在咬著牙。
醫生拍了拍他的胳膊,
“陸營長,別緊張,放松點,不會害怕打針吧?”
害怕,哼。
陸北霆面頰冷峻,聲音清冷,
“我就不知道害怕兩個字咋寫的。”
嘴硬的唯一好處,就是能壯膽。
陸北霆甩了甩胳膊,放松下來。
等那針頭真落到胳膊上的時候,發現也沒那么害怕了。
這一針倒把他的心理恐懼,給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