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那個女人對視的瞬間,冷笑開口道:“一個連真面目都不敢示人之輩,也配跟我說不死不休?”
我抬手指著那個女人,向隊員命令道:“開槍!”
四個人毫無猶豫的拔出配槍,向對方瘋狂開火,子-彈在空中滑出的紅光,連續在那女人身上穿過之后落進了水里。
子-彈根本傷不到那個女人半分,但是對她的侮辱性,卻無異于在接二連三的抽她耳光。
我在明知道,子-彈無效的時候,還讓人開槍,就代表著,我不僅沒把她放在眼里,甚至沒將她當成鬼神對待。
這對于一尊鬼神來說,無疑就是,我在讓一群小孩用蒼蠅拍打人,明知道,打不死你,還要把你當成蒼蠅打。
對方驀然發出了一聲怒吼,十多米范圍之內的河水,隨著聲波被震向了空中,已經被凍上小半的河面像是冰雹一樣,冰塊連著河水從我們頭上撲落而下。
我用內力震開了河水,其他人卻被澆了個滿頭滿身。
等我再往河面上看的時候,那個女人已經不知去向了。
沈嵐熙沉聲道:“這就是術士?竟然如此肆無忌憚攻擊官方人員!”
我淡淡道:“術士的膽量,永遠超出你的想象。逼急了,管他神仙、佛祖,還是帝王將相,都敢沖上去跟他刀口見血。”
“走吧!去監獄!”
沈嵐熙上車就在不斷加速,我對她說道:“不用著急。那些人已經關進去差不多一個月了,要是出事兒,早就出事了,還需要等到今天嗎?”
沈嵐熙就像是沒聽到我說的話,一路把車飆到了監獄,徑直闖進去找到了監獄長。
路上沈嵐熙就跟我說過,要是論級別和職務,我比監獄長低了不少。但是,我們屬于特殊部門,按照官場的規則,特殊部門的人,只要是在執行任務期間就是見官大一級。
對方不予配合,甚至可以采取非常手段。
如果,實在理解不了,可以參照一下明朝的錦衣衛和東廠。東廠的廠公品級最多是正三品,而且還是內廷官員。但是,到了外廷就算正二品的大員,也得乖乖行禮。
沈嵐熙就是這么會舉例子
我在門口剛點了根兒煙,監獄長就迎了出來,我也沒多說廢話:“馬上帶我去見薪火職高案件的那幾個嫌疑人。”
薪火職高的七個學生的案子還沒結案,他們現在只能算是在押待審。
所以,并沒有跟大多數犯人關在同一個牢房。
等到監獄長把我帶到牢房的時候,間號里的八張床上就只剩下了七張人皮和一副被啃食到面目全非的人骨。
監獄長被嚇得臉色煞白:“來人,這里是怎么回事兒?”
我打了一個讓他稍安勿躁的手勢:“不用叫人,普通人解釋不了這里的事情。”
我打開號房大門走了進去,用匕首把一張人皮給挑了起來,人皮當中立時間溢出了絲絲陰氣。
這說明,那七只血魅并沒走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