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回了,不回了,家中不方便,想必父親也沒心思見我。”
話音剛落,一輛馬車從不遠處駛來。
看著車轅上的隨風,姜姒深吸一口氣。
自我安慰:不氣不氣,只要男主不黑化,什么都好說。
唇角上揚,掛起最美的假笑,提裙,抬腳,姿態優雅的踩著腳蹬上車。
車內,謝硯已在正中坐定,長腿伸開,大刀闊斧。
看了眼兩側不多的空隙,姜姒小心翼翼往離他最遠的角落坐下。
還沒坐穩,隨風揮鞭,長喝一聲,“駕!”
姜姒眼前一花,臉撞到一面肉墻,鼻骨酸痛,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
唇瓣動了動,觸及一片冰涼。
車廂內一片寂靜,與外界熱鬧的街道仿若兩個世界。
頭頂傳來一聲輕嘆,似無奈又似厭煩,“你還想趴到什么時候?”
姜姒眨眨眼,緩緩抬頭。
挺翹的鼻尖泛著紅,一雙杏眼水光粼粼,滿是茫然,“啊?”
謝硯按按眉心,她是如何做到把精明與蠢萌融合的?
若非見過她在賭場大殺四方的模樣,他怕是到死都以為,姜姒嬌弱蠢鈍。
“起來。”男聲冷沉含著些微暗啞。
鼻尖酸痛褪去,姜姒眼前恢復清明,入目便是那塊刺目的血紅。
手下的肌膚滾燙僵硬。
隨著她呼吸,謝硯額角青筋跳了跳,手指蜷起,脊背僵直。
“姜姒,別浪,爬起來。”
姜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