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戰役爆發在實體宇宙,加之李斌與至高霸主私交不錯,因此他從鄧曼口中得到情報后,拐彎抹角軟磨硬泡,拿到了來自褚鶴的一線觀察權。
耄耋的代號,就是李斌插手給起的,作為代價,他發了足足兩艘阿特拉斯級貨艙的預制菜,以軍官餐標的名義送往戰場。
“大家在前線為人類作戰,怎么能不吃點兒好的呢?寰宇聯合別的沒有,吃的管夠!”李斌拍著胸脯保證,“東西都在棱鏡自由港,那里有我司的中轉倉庫,我會立刻雇傭附近的大型運輸艦隊,在10天內把貨物送到!”
于是前線負責圍剿的一等戰爭家族指揮官,便矜持地點頭,隨后轉頭就找自己的參謀團,把目標代號給改了。
“這有什么意義么?”參謀官一臉茫然,“就叫泰戈爾不是挺符合么?”
那總指揮看了會兒參謀,盯得對方發毛,然后總指揮左手一盒霸主軍官餐包,一袋寰宇聯合軍官標準餐包丟過去:“改了名字,以后仨月大家伙都能吃后面這款,不然就只能吃前面這款……”
總指揮似笑非笑:“當然了,你要是不想改我也不強迫。”
參謀官頓時毛骨悚然,他感覺自己后背涼涼的,好像被無數雙眼睛死死盯著。
他頭搖得好似撥浪鼓:“不不不,我突然覺得還是耄耋更好。”
于是現在,野貓號被圍剿的當口,軍官海員們吃著小籠包、蒸餃、漢堡,喝著合成調味酸梅汁、可樂、狠活大骨湯,哼著小曲兒唱著歌,軍心雄壯地進入交火狀態。
霸主這邊仗打得乏善可陳,就是標準戰陣,唯一值得稱道的,是那些各有千秋的邊境級。
通過持續輸出強效炸裂能量,在6分鐘內輸出媲美刑天號主炮水平的內置能量武器,雖然存在出傷極其緩慢的問題,但能把一艘低科攻勢級改造成準高科戰艦,已經非常難得了。
通過堆疊多層爆反裝甲,光學觀察和傳感器捕捉到魚雷、導彈抵近,避無可避后主動引爆局部裝甲,讓魚雷和導彈提前爆炸減少對飛船損害的超臃腫攻勢改。
“這種船一般打一仗就要下線大修,光是重貼裝甲都要貼一天。”李斌銳評,“但這條船的思路,與狂暴級這類模塊裝甲重甲船其實是差不多的。”
“啊~!好想要啊!”他感嘆,“我手里有攻勢mk藍圖,現在船廠那邊正加班加點地修改流水線生產,如果這些專家都歸我所有,經驗綜合起來,很快就能拿出優化方案!”
畢竟攻勢mk1是古老藍圖,部分技術已經被工程師和船舶設計師們熟練掌握——雖然他們也不知道具體的技術原理,但就像修車工和造車工,哪怕不懂空氣學、動力學、力學也能修復車輛一樣。
將自動化工廠生產的構件拉出來,依靠代代相傳的經驗拼湊,拿實驗船體挨個驗證,甚至利用ai核心輔助運算模擬,很多問題都可以靠試錯解決。
不需要知道‘為什么要這樣’,只需要知道‘這樣最好’就行了。
“交手了!”伊莎和蘭苑目光灼灼地看著投影。
她們指的是主力艦交火。
斯凱斯級在野貓號帶領下,集中起來悍然沖向戰場,三條船抓住兩條攻勢級組成的局域防線樞紐,開始狂暴鴻儒。
斯凱斯級的戰斗力,遠超同級的攻勢,再加上一艘野貓號,綜合實力差距巨大。
更何況電子戰方面,霸主爭奪得十分艱難,依靠飛船數量優勢,通過大量駭客投入戰場,勉強拉鋸到略占下風的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