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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喜歡值幾個錢?你就是個一窮二白的臭屌絲,沒存款還背著債,家里還有一個要燒錢治病的媽?”
——“你拿什么去喜歡她?”
——“到時候你們要結婚,你能給她辦得起婚禮嗎?還是讓她陪著你吃糠咽菜?”
雖然當著馮靳呈的面祁寒聲并沒有表現出對這些話有什么異常的反應,但在回家的路上,這些話就像電影的膠片一樣在他的大腦里面循環播放。
桌上的飯還沒怎么吃,馮靳呈就起身離開了,在他離開之后,原本決定戒酒的祁寒聲點了一打的冰啤酒,坐在原位上一瓶一瓶地往肚子里面灌。
他其實很想說服自己不去在意的,但又怎么可能真的不去在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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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回徐瓊是在床上睡覺的時候被一個酒鬼從身后抱住了,酒氣順著他滾燙的呼吸噴灑在了她的脖頸上,將那一塊裸露出來的皮膚都激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她在迷迷糊糊中想要翻個身,卻感覺到自己被一個滾燙又沉重的身體壓得動彈不得。
男人那裹脅著濃郁酒氣的吻壓了下來。
“唔”厚重的舌頭幾乎將她的整張嘴巴都給填滿了,高挺的鼻梁蹭在她的臉上,她想睜開眼睛,但倦意太濃了,酒精的味道又熏得她昏昏沉沉的,最后也只是微微地顫動了一下眼睫。
直到男人的手開始伸到她衣服里面,熟悉的動作將她嚇得一個激靈清醒了過來,連忙伸手去攔:“我不”
“不要”
“我今天好難過老婆。”徐瓊感覺有什么滾燙的東西滴滴答答地落在了自己的鎖骨上,溫溫熱熱的。
徐瓊:“”
她手上推拒的動作不由地一頓,一邊喘氣一邊道:“算…算了不能都進來。”
感到不舒服的時候她就會去抓祁寒聲的頭發,希望對方最好顧及這自己的頭發,不要太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