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蕓連忙把陸慕白摟緊懷里:“他又沒說錯!”
“媽!”
陸知箋看向陳蕓,眼底滿是怒火:“你就這么看不得我葉霜好嗎?!”
陳蕓被他吼得縮了縮脖子,小聲嘟囔:“我只是覺得葉霜配不上你”
陸知箋沒再理她,示意身后的保鏢,“帶小少爺回老宅,沒有我的允許,除了去學校,哪兒也不許去。”
“還有,現在立刻安排飛機,送老太太去南拉斯加度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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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警局的訊問室內,燈光慘白刺眼。
葉霜坐在椅子上,瞇了瞇眼。
對面的警察將一份筆錄推到她面前,語氣嚴肅。
“陸太太,我們已經了解到,你在陸老爺子昏迷前進入過他的病房,而且有證人看到你在病房內停留了一段時間。”
“你現在最好老實交代,是不是你動了陸老爺子的輸氧管?”
葉霜抬眼,目光平靜地看著警察,不卑不亢:“我沒有碰過輸氧管,也沒有害陸老爺子,在我的律師來之前,我不會回答任何問題。”
“如果你們認為我是我做的,就拿出證據來。”
她知道,現在多說多錯,只有等律師到場,才能最大程度地保護自己。
警察見她態度強硬,又追問了幾句,可葉霜始終不肯松口,只是重復著要等律師。
無奈之下,警察只能暫時停止訊問,將她羈押在臨時拘留室里,等待進一步調查。
拘留室的環境簡陋,只有一張鐵架床和一把椅子。
葉霜坐在椅子上,閉上眼睛,腦海里卻不斷閃過這些天發生的事。
老爺子昏迷、陸慕白的指鹿為馬,陸知箋的步步緊逼,陳蕓的不依不饒。
她揉了揉眉心,心中卻沒有絲毫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