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一個沒娶媳婦的黃花大小伙,失去了第一次,昨天整整一晚上都沒休息,要不是我年輕,體格好,后果不堪設想,各位鄉親,快來給我評評理。”
“我不干凈了,不純潔了,以后可怎么活啊,還怎么娶媳婦啊”
從劉滿倉家里走出來,張向東撿起一塊石頭,敲擊著搪瓷盆,滿是委屈地大聲喊道。
農村人,本就喜歡看熱鬧,附近的鄰居,聽到這邊的動靜,立即就圍了過來。
“阿東,你真睡了陳慧茹一晚上?”
隔壁一個三十多歲的寡婦,看著高大威武,白白凈凈的張向東,下意識咽了咽口水,一臉好奇之色。
“老劉一家平時看著挺老實本分的,能干出這事兒?”
“阿東,到底是咋回事兒?”
“這看著老實,可不一定真老實,老劉家連個能干的男人都沒有,可不得找一個身強力壯年輕小伙,給自己養老。”
“怎么能做出這種事情,簡直是敗壞德行。”
“”
村民們你一我一語地詢問著具體情況。
屋子里,陳慧茹三人,此刻再也坐不住,連忙從房間里跑出來。
“不是這樣的,阿東,你不要胡說八道。”
“明明是我們想要讓你幫忙,請你過來喝酒,結果你喝多了,看我兒媳婦長得漂亮,才會酒后亂性”
“鄉親們,不要聽他一面之詞,我們絕對干不出這種事情。”
劉滿倉,一瘸一拐地從院子里跑出來,極力辯解,想要把鍋甩在張向東頭上,此刻他也顧不得什么證據不證據。
“鄉親們,看到我手中拿著的這個給豬催情的藥和酒杯了嗎?”
“這就是證據,杯子里面還有殘留的催情藥。”
“我總不至于給自己弄這種藥,讓自己喝吧?”
“再說,這給豬催情的藥是誰買的,只要去問問,誰說的是真話,誰說的是假話,一目了然。”
張向東把搪瓷盆一丟,舉起手中拿著的催情藥和酒杯,大聲說道。
劉滿倉老兩口還想辯解,但,村里人也不是傻子,一看就明白是怎么回事兒,紛紛指著三人議論。
眼見,辯解不頂用,劉滿倉一屁股坐在地上,聲淚俱下地賣起慘,“老天爺啊,我幾個兒子和兄弟都死了,還有一大家子需要養活,以后可怎么辦呢。”
“我這也是沒有辦法了,才跟阿東商量,讓兒媳婦跟他過日子。”
“昨天阿東見我兒媳婦漂亮,就答應了下來,現在這是不想認賬。”
“以后我死了,還怎么去面對死去的兒子啊”
陳慧茹聽到村里人不停地對著她指指點點,也不敢說話,只能低著頭,不停地抽泣。
“鄉親們,你們聽聽滿倉叔說的是什么話,你們給評評理。”
“我一個黃花大小伙,被他們給糟蹋了,還不知悔改,只想著顛倒黑白,給自己找借口,找理由,完全不顧及我的感受。”
“哎呦喂,我以后可怎么活啊,還怎么去見死去的爹娘”
人不要臉則無敵,張向東見劉滿倉不要臉,立即表現得比對方更加不要臉。
就在此時,人群中突然擠出一個十六七歲的女孩,滿臉焦急地來到張向東身邊,說道:“哥,你怎么在這里,我找了你半天了,趕緊回家,嫂子要被她爹娘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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