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有巴浪魚干,有多少我要多少。”
    商販留下了姓名和聯系方式,口氣十分大的說道。
    他也是聽張向東說巴浪魚干不好弄,而且在市場上,也沒有見幾個人賣這種小雜魚干,才敢這么說。
    張向東把聯系方式留下,笑著恭維了幾句,便讓劉福慶,開著拖拉機往回趕。
    趕夜路,劉福慶也不敢開得太快。
    一路慢慢悠悠,直到天亮的時候,才回到村子里。
    張向東非常大氣地拿出了二十塊錢,遞給了劉福慶。
    這也是他們昨天商量好的價格,一天十塊錢,過了一晚上,算是兩天。
    拿到錢,劉福慶原本還有些昏昏沉沉的大腦,瞬間清醒,笑著說道:“下次去市里賣魚干,還來找我。”
    “保證隨叫隨到。”
    張向東客套了兩句,便帶著王秀蘭往回走。
    一大清早,村里的小路上,已經有不少人,看見他們都會打個招呼,詢問他們啥時候殺魚。
    他們這邊所謂的殺魚,就是收拾魚。
    比如腌制,晾曬小雜魚,個頭大的就需要挑出來,去掉內臟,不然的話,曬出來小雜魚味道發苦。
    張向東熱情地回應著村里人。
    他們家現在就他一個男人,跟村里人打好關系,還是非常有必要。
    快到家的時候,見四周沒人,王秀蘭說道:“阿東,咱們的小雜魚干賣這么多錢,福慶叔都看到了,會不會效仿咱們?”
    “效仿就效仿,量少,根本就不賺錢。”
    “這小雜魚干,也就在市里能賣這么多錢,在咱們鎮上,村里,都是沒人要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