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柳秋慧使勁地將桌子上的文件摔在地上:“渾蛋,狗東西!”
楊東生將摔在地上的文件撿起來,重新放在桌子上,又給柳秋慧倒了一杯水,低聲問道:“柳縣長,這是怎么了?”
“欺人太甚!”
柳秋慧發了一通火,才將會議內容說給楊東生聽:“蘇光達說,石溝鎮失地農民提留款被法院劃撥給龍安集團,已經被從石溝鎮出去的大領導知道,大領導很是憤怒,親自給縣委打電話,讓我處理這件事!”
“今天的議題是研究石溝鎮失地農民提留款的事情?”楊東生很是吃驚地問道
“對!”柳秋慧喝了一口水。
“我們昨天去石溝鎮見了失地農民,聽取了他們的心聲,剛從石溝鎮回來,縣委就召開關于失地農民提留款的事情,有點意思!”楊東生摸了一下沒有胡須的下巴道。
“你說他們是針對我們昨天去石溝鎮?”
楊東生微微點了點頭:“縣委那邊管安排,政府這邊管執行,而且,這次又是召開了常委會,要是我們這邊執行不到位,出了事,蘇光達針對你,就更有理由了。
他給了你多長時間,將這筆款發放到失地農民的手里?”
“一個星期時間!”柳秋慧板著臉道:“我對你說過,財政局那邊給我的答案,縣財政目前連十萬元都拿不出來,讓我去那籌二百多萬?”
“財政局長是蘇光達的人,即使有錢,沒有蘇光達的命令,也不會輕易地給你!”楊東生低聲道。
“那怎么辦?”柳秋慧著急地問道。
“周縣長擔任縣長的時候,他們就設了多處障礙和陷阱,雖然處處小心,可最后還是被他們陷害了進去。我是這樣想的,我們不論對方如何出招,我們只出一招,就是抓對方露出的破綻,然后從這個破綻入手,直搗他們的內臟!”楊東生陰森森地道。
“你的意思,從羅友華身上打開缺口?”柳秋慧瞬間明白了楊東生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