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著又出腳,這次干脆兩只腳一起,誓要拿下李斌。
李斌面無表情,談吐如故,身旁的杰夫里激動的心顫抖的手,桌下終端打字如飛:
船長,從今天開始,您就是我異父異母的親兄弟,不嗦了……
為了維持表面鎮定,杰夫里已經竭盡全力,提肛縮腹、屏息凝神。
李斌這邊沒了干擾氣勢如虹:“我再抬抬,一口價280星幣一箱,我11萬星幣全花在你這里,剩余的錢也由你幫忙運作買燃料、食品和補給,修船也走你的路子,至于你中間抽多少,我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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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晴雪貝齒扣著朱唇,眼神銳利,她一邊與李斌桌面唇槍舌劍,另一邊桌下用高跟鞋輕踩李斌的腳背,她原本的心理價位是330星幣,為了挽留李斌開到320星幣。
但其實她的底線價位是270星幣。
重型武器需要消耗大量物資和奴隸,但對于坐擁三個星系,有多家生育工廠的巨企而,礦物和奴隸都不算什么。
商品無法變現,哪怕是天價都沒有意義,惡魔航電就像是低血糖的患者,餓得頭暈眼花,星幣就是它救命的糖。
可因為人種論和血統論,還有孤懸星區邊緣的地理位置,讓許多商人不愿意來做生意,如果長期得不到星幣和巨構建材,惡魔航電就必須往軍國方向轉化,走上徹底瘋狂的道路了。
所以雅晴雪多賣少賣幾十臺重型武器并不關鍵,只要星幣落袋為安就行,她使盡渾身解數,為的還是自己的能走得更高。
在唯人種論的惡魔航電,剖腹產的她被視為次等人,沒有經歷母體產道擠壓的次等人被視為天生體質不健全,無法成為英勇的戰士,只能從事低賤的商貿和農業活動。
她要往上爬,爬到自己能到達的最高位置,然后和純種生育出新的純種后代,如此一來,她也能成為名譽純種人類。
這是一場關于贏還是大贏特贏的博弈。
可她注定要失望而歸。
任她花樣玩遍,累得腮有桃紅嬌喘微微,累得媚眼如絲鬢角微汗,累得呵氣如蘭香風陣陣,對面的李斌渾然不動。仿佛千萬年佇立的礁石,仿佛俯瞰萬古的泰山。
大有銀槍鏖戰三千陣、玉燭曾臨七八嬌的從容氣度。
“這鬼男人,究竟是性無能還是太有能耐,老娘腿都酸了,他臉上都不帶一點變色……”
單價來到285星幣后,就再也抬不動了。
到這里,她實在是惱羞成怒了,不再想什么大賺特賺,只露出一副心疼的表情,說著‘我又要挨罵了’,‘權當交個朋友’,答應了李斌的報價。
等到合同簽完,她借口“我去聯系備貨,您請看看樣品,選下貨物配比”離席。
說罷以及用高跟鞋鋒利的鞋跟,在狹窄的桌下打踢出犀利的小弧線,帶著報復的暢快,施施然離開。
等雅晴雪離開,李斌這才松了口氣,對弟弟妹妹笑道:“走吧,去看看惡魔航電的變形機甲開開眼。”
早聽得昏昏欲睡的李廠振立馬精神起來,美人再美都比不上談判來得催眠,他早就坐不住了。
眾人起身離席,卻見神色木然的杰夫里一動不動。
李斌皺眉:“什么情況?”
杰夫里默然回答:“被跺了一腳,幫我聯系阿曼達船醫。”
李斌震驚:“玩這么大?沒看出來啊,大副你挺能忍的。”
杰夫里扭頭看過來,木木地說:“雖然這一腳我是替船長你受的,但我不怪你,我已享受過,萬事萬物皆有代價,我甘愿承擔……所以請快點幫我叫船醫。”
“這么嚴重?”
嘴唇囁嚅一陣,大副蹦跶出仨字兒:“撕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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