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的轟炸機是無人的,我們的艦載機是有人的,這是演習,你真要拿戰士的命,去沖這么危險的導彈對射?”有參謀冷眼以待。
另一個參謀漲紅了臉:“演習又如何?越是這種時候越要豬突猛進,現在他們都不敢沖,難道真正打仗就能保證他們敢么?”
“說話這么懦弱,你真的是海軍么?不會是陸軍轉過來的吧?你要知恥!知恥懂么!?”
沸反盈天,就差大打出手了,乃至有人看向井上美子,希望作為總指揮的她能給點兒意見,亦或是平息亂局:“總指揮!您說話啊,為什么您只是看著?”
井上美子表情平靜:“我說……你們是不是忘記了我現在的身份?”
她冷眼以對:“我是艦群的總指揮,但在這場演習里,我是航電的顧問,更是裁判組的一份子,我在這里的核心任務,是監督主場的惡魔航電公平公正,保證劣勢軍演順利推進,防止有人作弊。”
井上美子聲音里帶著一絲稀罕:“從開戰我就想說了,你們不是自以為能耐么,演習之初規則就說了你們自己制定方案,為什么還要事事問我?”
tmd您都坐上船長寶座了,誰敢真的越過你指手畫腳啊!?底下人不敢說話,心頭吐槽。
再說,先前問您怎么做,您不是指揮得很愉快么?怎么現在不認賬了?
然而他們誤會井上美子了,她接入神經鏈接,是真的追求公平來的——如若換其他人接入神經鏈接,難保局勢不妙后這些人會暗戳戳取消電子戰壓制。
因為她占了船長的位置,所以規則上就對航電做了妥協,以顧問身份參與,提供建議和分析。
可她沒想到的是,下面負責指揮戰略的,不把她當顧問咨詢信息,反而當成了決策者。幾次決策下來,她漸漸意識到不對勁了。
自己好心好意地當這個顧問,或許成了一步臭棋。她垂下眼瞼,抿著嘴小聲問丈夫:
“壞了,航電不會在家門口大輸特輸吧?我只想給他們點兒教訓,可沒想讓他們把臉丟光。”
井上雄彥苦笑:“我也沒想到,這些參謀,分艦隊指揮官竟然這么……怕您。”
純血極重榮譽,在軍隊中,軍銜和身份,是僅次于戰功的,最快也是最顯著地獲取并識別榮譽的手段。
井上美子雖然說自己是顧問,但沒航電軍人沒人敢真的無視她,依舊事事呈遞。與寰宇聯合那邊李斌直接帶著一船高級指揮和旗艦離開放不同,航電是沒了井上美子指不定出什么亂子,可有了她,又極大地限制了航電軍官的自主性。
嗯,這份矛盾,在霓虹人下克上文化和懦弱集體精神的傳統,倒是相得益彰。
一整個擰巴,魔怔,看不懂。
有人要求趁機發動位于東北信標的艦群出動,與左翼艦隊南北并進。
有人則要求松下悠立刻停止前進從長計議。
還有人則喊話要井上美子出來主持大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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