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侯,人人都在贊美,艷羨著“容疏”這名千年難得一見的天驕之女,更是提前認定了她會在三十歲前成就金丹,成為南荒有史以來最年輕的金丹修士。
可如今就大不相通了。
容疏只不過是區區的煉氣四層,甚至連宗門大比都沒有資格參與。
而這一次,能夠在宗門大比上大放光彩的人,只能是她——余軟軟!
而容疏就只配躲在無人問津的角落里面,窺視艷羨著她這名天才少女!!
……
又過了幾日后。
眼看著就快趕到連云城,巨船上原本還算放松的氛圍,又有點緊繃了起來。
尤其是那些有著參賽名額的弟子,一個個既緊張又期待。
而容疏因沒法修煉……照常跟程不凡和富永康縮在角落里打牌。
這段時間里,三人已經不僅僅是打牌,容疏還搞出了很多的下棋玩法。
今日,三人正在玩飛行棋。
正玩得入迷時,余軟軟走了過來,一開口就是一句:
“容師妹,很快就到連云城了,你緊張嗎?”
莫名被叫到名字的容疏一臉懵逼,不過還是很友好的回一句:
“嗯?我有什么……”緊張的。
反正,又不是她去打比賽。
她不就是來隨行看比賽的嘛?啥壓力都沒有。
這幾日里,巨船都沒有停下來過,而容疏雖然懷疑上了是風凜叫人來殺她,可并沒有輕舉妄動。
因為,實力和話語權不對等。
現在跟風凜撕破臉皮,無異于以卵擊石。
提前攤牌出來,非但不會有人信她,還會引起風凜的警覺。
與其如此,還不如繼續保持原樣,裝傻充愣。
如今,是容疏在暗,風凜在明。
余軟軟還沒等容疏說完這句話,就好像猛的想起了什么事情,臉上多了一絲絲的抱歉之意,捂嘴道:
“哎呀,容師妹,我差點忘了你不能去參加比賽,不好意思哦,你不會介意吧?”
容疏搖了搖頭:“不介意不介意。”
對于這種只是在臺上,打著觀賞比賽一樣的戰斗,林道師兄早就跟她說過了。
可以適當性的參考借鑒和學習,但是到了生死之戰的時侯,一定要把在舞臺上面那種正大光明的戰斗手段,給通通忘掉。
因為你的敵人,不會先和你相互鞠躬行禮之后,然后等著一旁的長老裁判一聲令下,才開始戰斗。
更不會,在你提出要認輸的時侯,就手下留情了。
一旁的程不凡白了一眼還在故作姿態的余軟軟:“你還有事嗎?沒事可以走了嗎?別打擾我們辦正事。”
程不凡心里不耐煩得很。
這女的是不是有啥毛病,整天舔著臉在他們面前晃來晃去的。
“你……”
余軟軟臉色變了變。
最后,又重新綻放出笑容:“那好,我就不打擾你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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