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輸了又咋滴?跟元嬰中期打架,難不成我一個金丹后期真的打得過么?”
段玉越說越覺得有理,便完全沒有了心虛之意。
“你還是先擔心你自已吧,現在還真碰上了解九劍,完了完了,要是碰上別人還好,就算打輸了,也不用受太多罪,可解九劍他跟問心書院有舊怨,前幾屆群英大會上都專門對書院的參賽者下死手。”
“容疏,你能不能打得過他呀,如果打不過的話,中途一定要提前認輸啊,可別為了面子強撐著。”段玉剛把這話說出口,就開始心疼自已腦子一抽壓的那些押金了。
嗚嗚嗚~不會全都打水漂了吧?
聞,容疏拍了拍段玉的肩膀,表情比他還輕松:“放心吧,不會讓你血本無歸的。”
段玉眼珠子轉了轉,湊到容疏的身邊壓低聲音道:“容疏,你是不是已經是元嬰期了呀?”
不然,也解釋不了容疏為何不忌憚解九劍,而且還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如果光靠那一頭元嬰初期獸寵也說不過去啊。
要知道,馭獸師最大的破綻就是自已本人。
容疏拿小白虎欺負欺負那些實力稍弱的參賽者也就算了。
可要是對上了解九劍實力強出不少的對手,他完全有能力繞過小白虎,直接去攻擊容疏。
只要先一步把馭獸師給打敗了,那就算獸寵有多厲害,也無力回天。
“先保密。”師兄們大費周章的為她遮掩真實修為,眼下容疏也不能就這輕易暴露了。
雖說,金丹后期能夠打得過元嬰中期,聽起來有些匪夷所思,但也不是完全沒有可能的。
容疏需要一個站得住腳的理由。
“走了走了,先去看一下其他人的比賽吧。”
段玉沒問出答案,很是不甘心:“你還有心情去看比賽呀?”
“不然呢,跟你一樣哭喪著臉嗎?小段子,是我要去比賽,你這叫皇帝不急太監急。”容疏調侃道。
“嘿,我關心你還有錯了!”
“你是關心你的那些押金吧。”
“咳咳咳……一半一半吧。”
段玉是真的為容疏急得抓耳撓腮了,可后者非但不著急,在看比賽的時侯,還有空點評幾句。
“咦?這個耍重劍的劍修實力不弱啊,小段子,你給的參賽者資料里面,好像他的資料比較少來著。”
段玉正憂心自已的押金,很沒心情地敷衍一句:“一個不知道哪里冒出來的散修而已,我又不是真的無所不知,能查到這點資料已經很好了。”
容疏低頭查看了下玉簡里面的資料,她越看這個重劍修士就越有種熟悉感。
“這人……叫封千里,一個散修,竟然也能在兩百歲前修煉至元嬰后期?”
段玉隨口回道:“可能是機緣深厚吧,又或者有著隱世傳承。”
“我記起來了!”
容疏想起這位封千里到底是哪里熟悉了。
在她登天驕塔時,有個重劍修士陰陽怪氣了一頓華佩兒,瞧著人好像很是憨厚老實,這那張嘴卻是犀利無比。
很快,天方臺那邊的結果出來了。
勝者——
封千里。
瞧著場上明顯還游刃有余的封千里,容疏忽然有一種奇異的直覺。
此人,會是她在群英大會上最難纏的對手。
“哎……群英大會,還真的是群英齊聚……”個個深藏不露啊。
容疏離開了觀賽區。
下一場,輪到她上了。
“第一場,十六強晉級八強賽,問心書院容疏對戰仙劍門解九劍,請雙方參賽者即刻就位,前往一號天方臺。”
通知一出,不僅是兩位即將對決的當事人,十六強的第一場比賽,也注定會受到多方的關注。
一號天方臺上。
在容疏過來的時侯,便看見解九劍的身影了。
對方先她一步來了。
“容疏,終于等到你了!在你登天驕塔時,我就想跟你交手了,可轉念一想,在群英大會上將登塔成功的你碾壓式打敗,才能更加彰顯解九劍的威名!”
解九劍神色倨傲,高高在上的,仿佛是在施恩一般:“容疏,能夠成為我的墊腳石,你應該感到榮幸!”
“嗯,榮幸榮幸,實在是太榮幸了。”容疏隨意點了點頭。
段玉當時是用何種法子忽悠這個“炸藥桶”的,還搞得他心心念念了這么多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