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云漱他們離開子規苑后,幾十個新生們還是有些沒回過神來。
“就……就這樣?沒啦?”
這……跟他們想象中的學宮進修……好像有些不太一樣。
自由,無拘無束,隨性而為。
完全看不出來,稷下學宮會定下限制正式學子不能隨意外出的禁令。
陸灼動作優雅地搖著玉扇:“這里跟書院那邊的教學方式,還真的是南轅北轍。”
禮心書院那邊,一整天到頭,可都是各種課程塞得記記當當的。
作為自封的禮心書院“第一優雅貴公子”,陸灼可是一節課都沒有逃過,老老實實的上完所有課。
驟然來到稷下學宮,還別說,陸灼還真的有點不適應。
倒是容疏其他人,接受還算良好。
司沉璧接受的是家族針對性培養。
封千里在野外流浪慣了。
而容疏多數待在斬命山,也更加習慣這般‘隨性’的教學。
“稷下學宮就是這樣自由化的教學理念。”段玉向容疏幾人解釋道:“大祭酒、幾位祭酒,還有眾多夫子們一般是不怎么管事的,多數時侯,都是由老生帶新生,由龍虎榜成員負責管理學宮眾多學子,等你們待久了,就能適應了。”
“大祭酒?”容疏回想了下這個職位身份。
稷下學宮,職權最高者,被三大皇朝聯名授予朝廷官職——大祭酒。
大祭酒在稷下學宮的地位,就通四大書院里面的院長相當,是直接掌權整個稷下學宮的。
只不過這等大人物,很多年都不曾出現在世人眼前,現如今只剩下一些口口相傳的只片語。
大祭酒之下的幾位祭酒,倒是偶爾會行走在外。
當時群英大會舉辦時,稷下學宮一方的出席代表,便是一名姓柳的祭酒大人,容疏只遠遠見過兩眼。
在子規苑上完課,接下來的時間就由學子們自由支配。
封千里搓了搓手,提議道:“現在正好有空!我就想去看看那什么時光塔,你們一起去嗎?”
“好啊……”
接下來,容疏幾人按部就班聽了一個月的課,期間在段玉的幫助下,對稷下學宮的內部情況,也有一個基本的了解。
因著即將開始龍虎榜爭奪戰,學宮內的氣氛顯得越發焦灼起來。
但一切,跟容疏這些新生的關系不大。
一個月后的某日,在上完今天的課后。
容疏正想回洞府,繼續嘗試制作出一批低級符箓出來,卻突然收到了云漱的傳音。
[你們幾人,先留下]
容疏目光一掃。
不止她一人收到傳音,封千里他們也收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