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魚雷砸中預先被余暉和李斌炸碎裝甲,結構直接暴露的船體里,碾死多如螞蟻的盧德教徒。跳幫魚雷將剩余的熱熔切割劑吹開并點火,燒死一批沒有穿戴動力甲的教徒,緊接著艙門打開。
老獨眼那收斂成冷淡的臉,頂著刀疤和扭曲,還有躍躍欲試的興奮出現在戰場。
他直接開啟變形,整個人用力一跳,在艙道里拉出道道殘影,吸引了無數眼光。
于是魚雷里架著戰術盾牌,持槍扛炮,穿霸主動力甲的跳幫水手,在義肢老兵帶領下,沖這些分神的人殘忍開火。
“落點清空,小隊朝艦橋集結。”老獨眼喊完這句話,旋身將義肢變為尖刀,一刀從頭盔連接的薄弱處扎進去,捅穿教徒。他看了眼手下敗將脖子和臉上的宗教紋身,厭惡地唾一口:
“這教讓你信的,連士兵的本事都沒學出師。你們不過是群教徒,試圖扮演士兵罷了。”
燭龍號艦橋,李斌的注意力甚至都沒放在戰場,而是在關注那支撤離的余暉艦隊。
賽利亞那一嗓子,簡直堪稱驚世智慧,叫得李斌措手不及。若非后面反向壓制了阿爾法核心,李斌甚至懷疑這條唯一的主力艦要被拆掉了。
對此賽利亞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她得意洋洋地顯擺:“你以為我只是說說呀?我可是人之領應對憎惡智能的后手之一,雖然還處于實驗階段,但有我在,電子戰這塊兒,你永遠不會處于劣勢!”
“哦是么。”李斌淡淡地用語戳她的傷口,“那,聰明的賽利亞,你告訴我,這一波你死了幾個腦子?”
賽利亞在精神中沉默了數秒,這個時間,夠她操練十幾萬段對話了,但最后她只是氣急敗壞:“唉呀,煩死了煩死了,看奪船看奪船!”
10分鐘后,殺得人頭滾滾,連紫色動力甲都被染紅的老獨眼,喘著粗氣出現在投影中。他掐著一個女人的脖子,獻寶似的提溜起來,那人面色青紫一片:
“船長,搞定了。我來的時候她想自殺來著,看到我立刻就抹脖子了。我沒辦法,醫療水手還在路上,在這之前我只能幫她掐住傷口止血。沒您的命令,她想死都難。”
李斌面色復雜,沉默不語。倒是杰夫里在頻道里大呼小叫,道出李斌心聲:“老獨眼你虎啊!這人都tm要被你掐死了!”
“哦!做了手術我都忘記手勁變大了,小失誤。”老獨眼說著,悄悄松開一根手指,找補道,“無傷大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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