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跟王友軍廢話。
現實社會中,吵架是沒有任何意義的。
能夠最短時間讓人屈服的手段,一個是權力,有權,能夠一個電話讓對方乖乖服軟,另外一個是金錢,讓人感覺到心悸的錢。
我走到奔馳s600的后備箱,將車里的兩個手提行李包拿出來,接著拉開拉鏈,直接丟在了王友軍三兄弟和他叫來的人面前。
行李包是長方形的。
拉鏈拉開,幾乎可以露出里面全部的錢,一捆又一捆用皮筋扎起來的錢,哪怕再不識數,也能夠一眼看出來,兩個行李包里面起碼放著六七十萬以上的錢。
一時間。
包括三兄弟在內,所有人都感覺到了一種財大氣粗的壓迫感撲面而來,其他人更是忍不住想往前面走一點,看看里面的錢。
畢竟是75萬現金。
而榆林現在工資多少?
月薪也不過就在500塊錢區間,至于農民更少,人均年收入不到2000,是年收入,不是月收入。
結果現在75萬這么多現金被我這么隨意的往他們面前一丟,他們怎么可能沒有窒息感?當錢到了一定數字后,都是會產生質變的。
但是窒息感之后隨之而來的是貪婪。
這么多錢。
誰不想要?
王友良三兄弟不由得抬頭看向了我,呼吸短促,眼神里不斷的出現各種猜測,猜測我這錢是不是為了給周壽山平事,用來給他們的。
甚至他們都忍不住在想,三個兄弟分一分,一家也能分二三十萬,這樣的話,也不是不可以放過周壽山一家。
我也把王友良三兄弟的神情看在了眼里,接著我便看著他們語氣沒有波動的說道:“這里是75萬,剛好是我昨天收的錢。”
王友良最先忍不住,主動伸手想要過來拿錢。
老二,老三也是非常心動。
但這個我看著準備拿錢的王友良說了起來:“你要搶劫嗎?搶劫可是要槍斃的,不怕死的話,你可以伸手試試,我也剛好看看你在本地有多大本事,是不是能夠手腕通天。”
王友良一僵,剛伸出去的手也不敢再伸下去了,忍不住起身看向我,問道:“你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
我語氣平靜的環顧王友良三兄弟,說道:“你們的事情我也了解過,說實話,要是在近江的話,誰也保不住你們,我會把你們挨個腿再打斷一遍,這話我說的,你們可以記在心里,至于這包里有75萬,是我昨天收的,不是說不可以給你們,也不是說我差這點錢,但給了你們,我心里不爽了,等于是助長你們橫行鄉里的氣焰。”
說到這里,我停頓了一下,對著王友良三兄弟邪氣凜然的笑了笑:“這人爭一口氣,佛爭一炷香,這75萬只是用來給你們看看的,不是給你們拿的,我寧愿用這75萬花在別的地方,也不會給你們,你們懂嗎?”
王友良摸不清我底細,只知道我開著奔馳s600,隨手丟出了兩大袋現金,一時間不敢跟我爭論,也不敢讓人跟我動手,有些底氣不足的結巴道:“那,那就讓派出所來處理好了。”
王友康和王友軍心里也難受的很。
75萬就擺在眼前。
結果能看不能拿,這比讓他們死了還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