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它們想吸他的血,對不起,他還是要拍死它們。
一雙大長腿實在憋屈的很,賀京州準備站起來,緩一緩腿上的酸麻。
他剛站起一半身子,眼睛無意間朝著窗戶外面望去,看到一個黑色的身影朝著這邊走過來。
賀京州嗖的一下縮回去,利落無比。
暗喜涌上心頭。
腳麻,手麻,腿麻,屁股麻,各種麻,統統忘記。
此時賀京州穿著一身黑色衣服,臉上戴著黑色口罩,只露出一雙烏黑的眼。
透過窗戶的縫隙,他暗暗觀察對面的黑影。
對方顯然是有備而來,裹的比他還嚴實,穿了一身夜行衣,頭上套了一個黑咕隆咚的臉基尼,只露著眼睛處兩個窟窿眼,眼珠子還是黑的,從頭到腳一身黑乎乎。
像一塊行走的煤炭。
雖然對方包裹得很嚴實,但賀京州也并不是一無所獲。
那緊緊貼在身上的夜行衣,勾勒出纖細的四肢和腰肢、窄窄的肩膀、胸部凸出的橢圓形弧度。
是個女人。
此時明月高懸,星光璀璨,將周圍的一切照出隱約的輪廓。
賀京州看到女人走到火災現場前,兩個窟窿眼從火災的每一處斷壁殘垣上掃過。
雖然看不到女人的臉,但他能明顯感覺到對方眼睛里的得意和開心。
就像周宴澤說的那樣,她看著滿目瘡痍的火災現場,像在欣賞一幅得意的畫作。
賀京州的雙手握成拳頭。
但他早就不是一個意氣用事的毛頭小子了,成年男人做事情講究理智,要有勇有謀。
他要的是證據。
確鑿的、能把兇手送進大牢里的證據。
賀京州舉起手機,對著黑影拍了一張全身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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