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在遙遠的門頭溝縣,秦家村。
南鑼鼓巷的王媒婆坐在一輛驢車,身穿厚厚的夾襖。左手拿著一個包袱,里面是五斤白面。
她這次來的目的,還是秦淮茹。
沒辦法,她收了南鑼鼓巷95號院,何雨柱的媒婆費。
說白了就是傻柱,羨慕嫉妒蘇宇,娶了一個水靈靈的老婆陳雪茹。
傻柱自己也想要,找一個媳婦。過上老婆孩子熱炕頭的日子。
王媒婆下了驢車,走進秦淮茹家。
其實,就是一件破瓦房。瓦房的旁邊,還有用竹子編成的雞圈。
走進院子,就看到一個石碾,一個簸箕,還有一根扁擔。
“秦淮茹。我又來了。這次我專門,給你們秦家送五斤白面。”
王媒婆中氣十足,大喊一嗓子。
秦父頓時嚇得一激靈,連忙走出家:“王媒婆。你...說什么?我沒有聽錯吧。”
“秦大哥。上次是我的錯。”
“我自掏腰包,給你們送五斤白面。”王媒婆笑臉相迎,拿起手里的包袱。
秦母和秦淮茹,聽得清清楚楚。連忙走出家門。
秦母走上前,貪婪的目光。注視著王媒婆手里的白面。
要知道,他們家窮。已經有一年多,沒有吃過白面。
在農村想要吃上白面,幾乎是不可能的。要上交公社,上交生產隊。
最后所有的白面,都要集中到城市,進行炒面。
炒好的面粉,加入鹽巴,全部裝袋裝上火車,送到沈陽.丹東。
秦淮茹回過神來,連忙走上前。質問道:“王媒婆。上次你介紹的相親對象蘇宇。”
“他罵我是白蓮花,是個克夫的女人。”
“這種事情,要是在村里面傳開。我的名聲就臭了。”秦淮茹面色鐵青,罵道。
南鑼鼓巷的王媒婆,尷尬的笑了笑:“抱歉,秦淮茹。這一次不會了。”
“是這樣的,同樣是95號院。不過不是蘇宇,他已經結婚。”
“這次是一個廚子,叫做何雨柱。”
秦母聞,猶豫不決:“那啥,這個何雨柱給多少彩禮?他家里情況怎么樣?有幾口人?”
王媒婆放下手里的包袱,緩緩打開,笑吟吟道:“何雨柱家里,只有兩口人。他和他妹妹。”
秦父回過神來,開門見山的問:“他父母呢?死了?”
“何雨柱的父親,跟一個寡婦跑了,跑去了保定。給寡婦拉幫套。”
王媒婆緩緩開口,敘述道:“這年頭,嫁給一個廚子肯定吃得飽,不會餓死。”
秦父點了點頭,贊同道:“這倒是有道理。”
秦母聞,直接開門見山:“彩禮給多少錢?”
王媒婆緩緩站起身,斬釘截鐵:“十塊。”
秦淮茹陷入遲疑,問出最關鍵的問題:“王媒婆。這個何雨柱,一個月工資多少錢?”
王媒婆支支吾吾:“那啥...秦淮茹,何雨柱剛剛參加工作。還不是10級炊事員,只是學徒工。”
“每個月工作,二十六天。工資是十八塊五。”
秦母聞,臉色流露出嫌棄的神色:“這么少。淮茹,你怎么想的?”
要知道,在農村辛辛苦苦下地種田,一個月的收入也就七塊六毛八分。
秦淮茹沉吟一會,緩緩開口詢問道:“王媒婆。除了何雨柱,還有沒有其他人?”
“年齡差不多,又參加了工作。”
王媒婆回過神來,緩緩開口:“有倒是有。他們那個四合院,還有一個許大茂,17歲,是放映員。”
“還有一個,叫做賈東旭。現在是紅星軋鋼廠,一級鉗工。”
秦淮茹兩眼放光,精明的她。迅速找到媒婆,話里面的重點。
許大茂,年齡17,工作是放映員。
五十年代八大員是哪八大員?
售票員、駕駛員、郵遞員、保育員、理發員、服務員、售貨員、炊事員。
當然,放映員也是很吃香的。專門下鄉放電影。
公社的領導,就會請放映員吃一頓飯。臨走的時候,專門送一只雞.送一只鴨,送點大蒜等等土特產。
秦淮茹他們村,每個月都有放映員,來到他們村放電影。
“王媒婆。我看不上何雨柱,我要嫁許大茂。”秦淮茹語不驚人死不休。
王媒婆聽到這句話,頓時目瞪口呆:“???”
“不是,秦淮茹。你...你認真的?”
“當然,何雨柱還帶著一個妹妹。一個月工資才十八塊五毛。”
秦淮茹表情嚴肅,精致白皙的臉蛋,透露著現實:“我嫁過去,又沒有工作。何雨柱靠那點工資,養活他和他妹妹都費勁。”
秦母聞,不由得直點頭:“淮茹,說得沒錯。”
“王媒婆-->>,你的白面我們心領了...你拿回去吧。”秦淮茹蹲下身子,拿起地上的包袱。
王媒婆眉頭緊皺,滿臉的不情愿:“別介啊,秦淮茹。我難得來一趟。”
“我坐著驢車來的,你跟我一進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