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大媽,你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丈夫劉海忠,貪得無厭。自己私欲膨脹,利用手里的權利,想要霸占我們蘇家的房子。”蘇宇表情嚴肅,目光凌冽。看著嚎啕大哭的劉大媽。
“啊!!”
“蘇宇,你把我爸抓走了。我要弄死你。”劉光天佩戴紅袖章,十分的激動。雙眼通紅,布滿血絲,沖向蘇宇。
可是,劉光天他忘記了。現在,蘇宇人多勢眾。
兩名高大健碩的紅袖章,直接沖上去阻擋,將劉光天死死摁住,摁在地上。
蘇宇面無表情,走了過來。左手單手拽著劉光天的衣領,將他硬生生單手舉起來,舉到半空中。
唰——
周圍的紅袖章,看著這一幕。不由得目瞪口呆,倒吸一口涼氣。
劉大媽回過神來,看著這一幕。不顧一切的沖上來:“蘇宇。快把我兒子放下來。”
蘇宇左手猛然將劉光天甩出去,變成人肉沙袋。
砰!的一聲。
劉光天覺得天旋地轉,重重的砸在劉大媽的身上。兩母子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誒呦,我的波棱蓋呀。”劉大媽倒吸一口涼氣,覺得自己的膝蓋軟組織碎掉了,錐心刺骨般的疼痛,傳入大腦。
周圍圍觀京城革委會的紅袖章,不由得面面相覷。臉上露出驚恐的神色。
他們大部分,都是學生。而且是高中生和大學生,自愿加入。
他們作為學生,從來沒有看到過,單手舉起一個成年男性,將他甩飛出去。
蘇宇面色冷酷,視線環顧一周,冷冷的說道:“你們劉家,是自作孽不可活。”
他從來不會心慈手軟。
前世的蘇宇,親手給劉海忠套麻袋。親自送劉海忠下了地府。
只要劉海忠不作死,蘇宇基本上不會搞他。
這個時候,聾老太太忍不住。拄著拐杖,臉色鐵青走出房間:“蘇宇。你這樣做,不怕遭到報應嘛?”
“喔,老太太。你終于舍得出來?”
“你耳朵不是聾了嘛。”蘇宇轉過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輕描淡寫的語氣。
蘇宇視線環顧一周,看著周圍的紅袖章:“同志們,我來隆重介紹一下。這位老太太,在五十年代曾經造謠我死了。”
“然后,這位聾老太太。堂而皇之的霸占我家房子,還住了進去。”
“就因為這件事情,這位聾老太太,丟掉了五保戶的身份。每天要去掃大街。”
此話一出,這群紅袖章不由得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想不到,這個聾老太太倚老賣老啊。”
“就是,這個老太太忒壞了。”
“造謠蘇宇老師死了,還堂而皇之住進別人家里。”
“這個老東西,臉都不要了。”
聾老太太聽到這些閑碎語,頓時慌了神。開始裝聾:“你們...說什么?我聽不見。”
“我聽不見,我什么都聽不見。”
蘇宇不由得哈哈大笑,伸手指向聾老太太:“哈哈,同志們。這位老太太,有一個特點。”
“她的耳朵,是經常在聾和不聾之間。”
“只要是順著她的心意,老太太就不聾。”
“要是不順著她的心意,老太太就開始聾了。”
這群紅袖章,都是高中學生。頓時恍然大悟。
“蘇宇老師,我們幫你教訓她。”
這個時候,五名紅袖章,胳膊上面佩戴紅袖章。跑向聾老太太,毫不留情的拳打腳踢。
“啊!救命啊,欺負老人啦。”
聾老太太被打得,鼻青臉腫。開口大聲求救。
.....
何家,傻柱剛剛想要出門。
何大清面無表情,擋在門口,呵斥道:“給我老老實實回去,坐在炕上。”
“不關你的事情,不要亂插手。”
傻柱神情焦急,表情十分的不滿:“爹。蘇宇這不是,欺負老太太嘛。你不能因為,蘇宇是你的上級領導。就冷眼旁觀”
啪!
何大清毫不猶豫,狠狠扇了一巴掌,一個大耳光打在傻柱的臉上。
“閉嘴!我是你爹,我不會害你。”
“現在外面什么世道?風向早就變了。”何大清語出驚人。
棒梗坐在炕上,吃著白面饅頭。絲毫不顧,兩個妹妹嘴饞眼巴巴的表情。
傻柱急的團團轉:“誒呦,爹。蘇宇做得...有些過分了。”
“閉嘴,傻柱。聾老太太,不是什么好人。”
“是不是,聾老太太給你洗腦?想讓你給她養老。”何大清一針見血,語出驚人道。
小當和小槐花,頓時被嚇哭了,坐在炕上哇哇大哭。
“嗚-->>嗚,嗚嗚。”
棒梗冷眼旁觀,轉過身推開小當:“吵死了。”
.....
與此同時,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