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雪茹聽到丈夫這番調侃后抿嘴一笑,眼中閃過一絲狡黠,輕聲回應:“你這人,總愛拿我開玩笑。”
蘇宇無奈地搖了搖頭,嘴角卻掛著寵溺的笑容,注視著陳雪茹:“雪茹,在我心里。你就是賢妻良母,整個種花家最好的女人。”
陳雪茹聽到這番話,心里頓時美滋滋的,十分的受用。
她臉上泛起紅暈,輕嗔道:“你就會哄我開心。”蘇宇握住她的手,眼神堅定:“我說的是真心話,你值得最好的。”
兩人相視而笑,空氣中彌漫著甜蜜的氣息,仿佛時間在這一刻靜止。
徐慧真看著這一幕,心里空空蕩蕩的,仿佛被什么堵住了一般。臉上露出六分幽怨,三分嘆息和一分無奈。
徐慧真輕輕咬住下唇,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默默轉身離去,背影顯得格外落寞。
陳雪茹回過神來,看到好姐妹落寞的背影,臉上流露出復雜的情緒。
但是,蘇宇是他的丈夫。當年,蘇宇毫不猶豫拒絕了徐慧真。
這么多年過去了,徐慧真始終未能釋懷。陳雪茹心中五味雜陳,卻也只能默默祝福。她深知,感情的事,強求不來。
她和徐慧真,現在的感情。已經超過了好朋友的界限。她們之間有一種難以說的默契,她們不是親姐妹,勝似親姐妹。
“蘇宇,你別說了。我去哄哄慧真,你先睡覺吧。不用等我了,我和慧真睡在一起。”
陳雪茹當機立斷,一雙柔夷撫摸蘇宇的臉頰,主動獻上香吻。
吧唧!
陳雪茹披上一件外套,穿上棉拖鞋。便走出了臥室,輕輕帶上門,朝著徐慧真的房間走去。
走廊里燈光柔和,她的腳步輕盈而堅定,心中默默祈禱,希望慧真能夠敞開心扉,兩人能像往常一樣,共度漫漫長夜。
“慧真,是我雪茹。”
“我來陪你睡。我們兩姐妹,好久沒有一起說說心里話。”陳雪茹站在門口,依靠著門框,笑靨如花。
徐慧真聽到聲音,緩緩轉身,眼中淚光閃爍,嘴角勉強擠出一絲微笑:“雪茹,你來了。”
陳雪茹輕步上前,溫柔地擁住徐慧真,輕拍她的背:“別難過,我一直都在,都在你身邊。”
“這些年,你受得委屈,還有流蜚語我都知道。”
“慧真,你的付出,我都看在眼里。”
徐慧真輕輕點頭,淚珠滑落,心中那份酸楚稍減。
陳雪茹走進房間,輕輕擁抱她,交頭接耳,低聲細語一番。
“孩子們也長大了,蘇宇說了。再過幾年,上面就會允許做生意。”
徐慧真十分的驚訝:“做生意?不用擔心...投機倒把?”
陳雪茹微笑著解釋:“政策在變,機會總會有的。我們要相信自己,再說了高考都恢復了。”
“這就是最直觀的證據啊。”
徐慧真回過神來,深呼吸,表情嚴肅:“雪茹。如果是這樣,那我就想把小酒館,重新開啟了。”
“行,我支持你。慧真,你要是缺錢。你就跟我說。”陳雪茹笑容甜蜜,一把抱住徐慧真,躺了下來。
“慧真。如果到時候,真的放開限制,可以做生意的話。”
“我想要開個酒樓,廚師我都找好了,傻柱.還有他爹何大清。”
陳雪茹緩緩開口,語出驚人的說出,自己的想法。
徐慧真愣了一下,滿臉的詫異:“傻柱?誰是傻柱?”
陳雪茹回過神來,認真解釋道:“就是何大清的兒子,何雨柱。”
“何大清,原來是譚家菜傳人。還懂得川菜.魯菜。”
“當年,我們家蘇宇幫過他。讓何大清入職了空軍招待所。”
“現在我查了一下,何大清已經當上空軍招待所副所長。”
陳雪茹緩緩開口,振振有詞道:“最多兩年,何大清就要退休了。”
“到時他退休,我們可以請他出山,酒樓的菜品質量絕對有保障。”
徐慧真聽完這番話,表情嚴肅,沉思片刻,勸說道:“雪茹,你有沒有想過?開一家酒樓要很多錢。”
“前期的成本,非常高啊。我希望你慎重。”
陳雪茹錯愕的表情,一閃而過,但很快恢復平靜,堅定地說:“慧真,我知道風險,但機會難得。”
“-->>你可能不知道,我在...中行的存款,都有六位數。”
陳雪茹湊過去,咬著徐慧真的耳垂,語出驚人道:“而且,當年我父母去世。把所有的遺產都留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