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夫則是由另一個小廝領著從偏門進院。
另有小廝早就飛奔去通知家主去了。
幾人還沒走幾步,就從垂花門處傳來一聲爽朗的笑聲,“姜兄,你還真沒食!”
一個中年男子面帶笑容,從垂花門內迎了出來。
“蘇兄,今日令郎的身體如何?發病可還頻繁?”
蘇承業臉上的笑容立刻就褪了下去,愁容爬上眉梢。
重重嘆了口氣,又搖了搖頭,“比上幾日還要嚴重了,已經請了幾位郎中了,都束手無策。”
“姜兄這次來可是找到了醫長子的方子?”
“到里邊看看再說。”姜郎中沒有接話。
“是我過于急躁,失禮了,里邊請。”
蘇老爺帶著幾人來到了中堂,落座之后,吩咐仆人上茶。
這時蘇承業才注意到了小焉寶。
眉頭不由皺了一下,但又迅速恢復如常。
“我的醫術有限,并沒有找到醫賢侄的方子,但我這次來是帶了一位高人給賢侄瞧病。”
聽到了姜郎中的前半句話,蘇承業的神色明顯是失望了,可是聽到后半句,眼里又有了一絲希望。
目光便看向了子虛道長。
而姜郎中卻指向了小焉寶,“小神醫,焉寶。”
蘇承業這是開玩笑呢嗎?若說這位須發皆白的道長是神醫他還能信,一個小奶娃是神醫,別鬧了。
就算他們蘇家病急亂投醫,也不可能相信一個小奶娃會醫病。
當時他的臉色就沉下來,“姜兄,你我兩家是世交,就算你不愿意幫忙,也不能拿我長子的命當兒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