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還想把自己當研究對象，現在突然態度這么端正，吳銘用腳指頭想想都知道，“他指定是惹惱伯伯們了”！

不過肖空海畢竟是為國家立過大功的前輩，吳銘心里就算有點氣，也不好太過分。

再加上旁邊馬伯一個勁給自己使眼色，那意思明擺著“見好就收”。

行吧！陣符照收，這事翻篇！

頓時營帳里一片和諧，皆大歡喜。

吳銘還是頭回見陣法師，覺得新鮮，就多問了幾句：“肖前輩，陣法師這么厲害，傳送陣、防御陣、保命符都這么金貴，為啥不降價推廣啊？要是前線將士都配上，傷亡不得少一大半？現在這價格，簡直讓人望而卻步，再牛的王牌，用不上也白搭啊！”

他頓了頓，又補了句：“還有啊，軍團在妖魔腹地打仗，跟守孤島似的，天天被突襲，既然有防御陣，咋不給每個軍團整個大型的？城市也一樣，用防御陣圍起來多安全！”

肖空海老臉一紅，嘆著氣解釋：“吳小友，不是我們不想推廣，實在是空間系人手太少，陣法這玩意兒又玄乎又復雜，培養一個陣法師比熬老湯還慢！我今年六十九歲，研究陣法整整五十多年，才勉強到四級陣法師啊！”

“你說的大型防御陣護軍團、護城市，那也是我們的夙愿，可這難題至今沒攻克！四級已經是現在陣法的天花板了。”

“而且防御陣比傳送陣難搞多了，四級傳送陣能傳一萬公里，四級防御陣頂多覆蓋十公里，連個軍區都罩不住，還扛不住一級妖王的攻擊！前線一級妖王遍地走，這防御陣擺出去跟紙糊的似的，沒意義啊！”

吳銘聽得一愣：“這么難？”

黃中清在旁邊點頭附和：“可不是嘛！不光難，空間系覺醒者還少得可憐，每一名陣法師都是國家的寶貝疙瘩！”

馬晉九也補了句狠的：“跟你說個更直觀的，你知道妖魔懸賞壁上面還有個暗殺榜吧？肖前輩就在那榜上掛著呢！”

吳銘眼皮猛地一跳，好家伙！能上妖魔暗殺榜，反過來就是人族的功勛榜啊！

之前那點不愉快瞬間煙消云散，看向肖空海的眼神滿是敬佩。

“那您之前想從我這研究啥？不妨說說，要是能幫上忙，我肯定幫。”吳銘主動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