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室里的那些東西可是他們靈蛇谷幾輩子攢下的家當,怎么可能就拱手讓人。
除非他死,否則絕不可能。
沒有必要再裝下去,索性就撕破臉吧。
子虛道長噌地一下從凳子上站起來,“你個不知死活的東西,敢罵我師父是妖女。”
他抓起桌子上的賬本子就砸向了凌司邛。
凌司邛用胳膊一擋,同時他的手揚出一把白色的粉末。
“通通去死吧。”他眼里是赤裸裸的陰狠。
子虛道長躲都沒躲,若無其事地又坐回到凳子上。
大黃用爪子來回的扇著,一臉嫌棄的表情。
小焉寶坐在主位上笑眼彎彎看著凌司邛。
謝柯然神情淡定,負手而立。
凌司邛看看面前的三人一虎,又看看自己的手,“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沒有人能中了我的冥蛇散還能若無其事的。”
說著他又揚出一把粉末。
“別白費力氣了,你就是揚一麻袋也奈何不了我們。”子虛道長譏諷道。
“我是毒圣,我制的毒無人能解的,無人能解的,不可能,不可能。”凌司邛歇斯底里道。
可能是他的聲音太過吵得慌,大黃抬起尾巴就掃向了凌司邛的雙腿。
“聒噪。”
凌司邛一個猝不及防就趴在了地上,正好與大黃來了個面對面。
大黃干什么?你想使美男計嗎?瞧你這張鞋拔子臉誰瞧得上,你這是在侮辱我。
嗷嗚一聲,張開血盆大口就咬向凌司邛的臉。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