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滄海皺眉問道。
余良深吸了口氣,緩緩道:“回稟族長,此前曾師弟和王師弟是有前往臨川沈家,準備將沈家的那個小姑娘帶回。”
“但卻被人所阻,據曾師弟與王師弟所,那人的修為十分驚人,他們完全不是對手,據他倆猜測,那人很有可能是一位金丹大宗師。”
“并且……”
“并且什么?”余滄海沉聲追問。
余良輕呼了口氣,繼續說道:“并且,曾師弟和王師弟還說,對方不僅絲毫沒有將我佘山余家放在眼里,甚至還讓他們帶話回來,說沈家之女的事,他接下了。”
“若是我余家敢繞過他強行帶走沈家之女的話,他便將我佘山余家夷為平地,雞犬不留……”
說完,余良小心翼翼的看著余滄海。
果不其然。
余滄海聽聞此,頓時勃然大怒,“狂妄!”
‘砰!’
話音剛落,余滄海腳下的石板瞬間崩裂。
一股狂猛霸道至極的氣勢從他體內轟然爆發出來,使得面前的余良和余延二人都感覺到難的強烈壓迫感,呼吸困難。
察覺到這一點,余滄海深吸了口氣,強壓著心頭的怒火,這才收回了氣勢。
只是,他的眼眸中卻透著兩道森冷的寒芒,語氣陰冷道:“將我佘山余家夷為平地,雞犬不留?呵,真是好大的口氣!”
“可有查清楚對方究竟是何人?”
余滄海看向余良與余延二人。
兩人忙道:“回族長,對方的具體身份,我等尚不清楚。因為曾師弟和王師弟懷疑對方是金丹大宗師,所以我們也沒敢再輕舉妄動,想著等您出關后,再將此事稟告給您知曉,請您定奪!”
聞,余滄海深吸了口氣,瞇著眼,眸光微冷,“不管他究竟是何人,膽敢無視我佘山余家,甚至是口出狂如此威嚇,呵,真當我余家千年傳承是泥捏的么?”
“他說不得繞開他強行帶走那沈家之女,就得照他說的做?他算個什么東西!本座偏就要繞過他將那沈家之女帶回,讓其與我兒完成‘冥婚’,我倒要看看他能奈我何!”
余滄海一陣冷笑,旋即又道:“何況,我兒的尸身已蘊養了足足二十余載,只需將那有著極陰命格的沈家之女帶回,本座便可將其與我兒的尸身煉成陰陽法尸。”
“屆時,操控此尸,加上本座又已踏入金丹中期之境,這天下間又還有何人能奈何得了本座,奈何得了我余家?”
“便是天道宗那位有著五百年來第一奇才之稱的凌道一,又或者是煉魂谷的煉魂老祖,以及千佛寺的智尚禪師親至,本座都有自信能與之一較高下!”
“更何況是區區一個不知從哪里冒出來的,疑似金丹之境的人物!”
余滄海一臉不屑。
他們所說的沈家之女指的自然是沈安然,而那所謂的‘冥婚’,其實不過是一個托辭罷了。
余家真正的目的,是為了借助沈安然的特殊命格與余滄海那早已死去多年的兒子的尸身煉制出一具強大的‘法尸’。
只不過這些,卻并不為外人所知。
余滄海在說完后,他又向余良和余延二人吩咐道:“你們二人,立即將德銓和世貴找來,讓他們隨本座一同去一趟臨川,將那沈家女帶回!”
“是,族長!”
余良和余延二人趕忙應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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