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說寧望舒平時藏得太深,太低調了,完全不顯露任何痕跡。要是早知道寧望舒是一位仙人的話,之前就該盡量跟他打好關系,說不定他能收我為徒,或者是傳我一門修仙的功法呢!”
“可不是么。如果能被寧望舒這樣一位仙人收為弟子,哪怕只是得到他傳授一門修仙功法,可不比拜入什么上清宮強得多?”
“這還用說?上清宮究竟有多厲害,我不清楚,但可以確定的是,上清宮里肯定沒有仙人。而且從之前上清宮的那位仙師所說的話里也可以知道,上清宮里最厲害的掌教和太上長老也不過是那什么渡劫期修為。但這樣的修為,連被寧望舒一巴掌拍死的那個人都完全不放在眼里,更別說跟是仙人的寧望舒相比了!”
“對啊,要是能拜寧望舒為師,跟著他修仙,或者他隨便傳授一兩門修仙功法,都絕對要比拜入那個上清宮更強。再者說了,哪怕只是被寧望舒傳授一兩門修仙功法,不是真正的師徒,但只要有這么一層關系在,那些修仙者都絕對不敢招惹咱們!”
“那是!有寧望舒這樣一位無敵的仙人做靠山,誰人敢惹?”
“可惜啊,咱們跟寧望舒同學三年多,都沒有抓住這個機會,跟他打好關系,現在寧望舒人都走了,還會不會回來都不好說。哪怕他回來了,恐怕咱們再怎么獻殷勤,他也不會當回事……”
議論間,有人滿是惋惜的說道。
這話一出,也讓其他人都紛紛懊悔不已。
而蔣晟杰聽著他們的這番議論,臉色顯得十分難看。但此刻,已經沒有人在意他的臉色和想法。
跟寧望舒相比起來,他區區一個都還未正式拜入上清宮的人,根本不值一提。
甚至還有不少人,暗自用一種怪異的眼神看著蔣晟杰。
他們可都還記得,之前蔣晟杰自以為得到了上清宮的靈碑認可,馬上就能拜入上清宮,成為仙門弟子,就得意洋洋的跑到寧望舒面前炫耀打臉。
如今想想,不免覺得十分可笑。
他們看向蔣晟杰的眼神,自然就變得古怪起來。
只不過,他們中的許多人卻是忘了,或者說是有意的忽略了自己之前為了舔蔣晟杰,可也同樣對寧望舒沒少奚落嘲諷。
甚至是對寧望舒在得罪了天劍上人后,幸災樂禍的。
只能說人性如此。
蔣晟杰自然感受到了周圍一些同學那怪異的眼神,他本來想忍著的,但聽著其他人的議論,終于還是忍不住,冷哼了一聲,諷刺道:“你們現在還說這些有什么用?”
“何況,你們真以為他寧望舒有多重情誼,講義氣,覺得你們能跟他打好關系的話,他就會傳授你們修仙功法?”
“嗤……你們也不想想馬俊凡和劉琦,跟在他屁股后面,給他當狗腿子都多久了,他有傳授修仙功法給他們兩人么?”
“你們在想什么屁吃呢!”
說完,蔣晟杰不屑的撇了撇嘴。
雖然他的話不好聽,但其他人張了張嘴,卻也無從反駁。
最后,還有人附和著蔣晟杰的話,說道:“就是,他寧望舒再牛逼,是仙人又怎么樣,馬俊凡和劉琦給他當狗腿子,跪舔了他那么久,還不是沒見他給他們任何好處,教他們修仙功法?”
“要我說啊,在寧望舒這種人眼里,恐怕根本就沒有什么所謂的情誼和義氣可。估計他從頭到尾,心底里壓根就沒正眼瞧過馬俊凡和劉琦他們吧。”
“更別說傳他們什么修仙功法了……”
聞,其他人相互看了看,有人覺得很有道理,頗為認同,也有人在心中嗤之以鼻。不過,卻沒有人再多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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