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府一咧嘴,審案子拍驚堂木那不是標配嗎?
不拍驚堂木震懾一下,那氣勢不就小了。
“林知府,沒聽說過有理不在聲高嗎?審案子不在拍驚堂木嗎?”小焉寶脆聲聲道。
林知府前半句聽說過,后半句沒聽說過,不過現在聽說了。
“是,小公主說的對,我以后審案子都不拍驚堂木了。”
“石元,還不如實招來,那些人是不是你殺的?他們為什么死的那樣離奇?你又為什么殺那些人?”
林知府恨不得一口氣把所有的疑問都問完。
葉澤琰挑了一下眉,哪有審案子這樣著急的?
案子不都得慢審細追嗎?
“不,不是我殺的,我只是幫著找到目標而已。”石元說道。
他努力地想不回答林宏文的話,可是肚子里的話卻自己往外蹦。
他想用手捂住,可是胳膊又被衙役給擰到了身后,生疼,生疼的。
他感覺到保護自己的那股神奇的力量消失了。
被抓到這里來,別說擰這么一下了,就是用酷刑,他都不會痛,而且不論多么嚴重的傷一夜就能復原。
他現在感覺到了恐懼,從來沒有過的恐懼。
“那些人是被誰殺的?”林宏文又接著問道。
“是……浠州……啊!”
石元還沒有說完,就慘叫一聲氣絕身亡了。
兩個衙役驚呼一聲,“大人,這石元這回好像真的死了?”
小焉寶警覺地向四下望了望,確定不是遭到了暗殺。
因為肯定沒有暗器飛進大堂里來。
但是小焉寶還是在意識里詢問了一下大黃。
大黃,你看到了有人暗殺石元嗎?
主人,沒有。
在小焉寶詢問大黃的時候,她就已經來到了石元的尸體旁。
用手搭了一下石元的手腕,人確實是死了。
主人,應該是這個人被下了禁制的詞,只要他說出這個詞就會自斷經脈身亡的。
那你怎么不早說?
小焉寶在意識里生氣的質問大黃。
主人,我也只是猜的呀,我并不知道,如果我知道我能不跟主人說嗎?
若說生氣吧?小焉寶其實也沒多生氣。死就死唄,反正她也不在乎,問不了人,那就問鬼唄。
別以為把人殺了,她就沒辦法問出真相來。
對于別人來說是殺人滅口,對于她來說那得把鬼也殺了,才能算真正的滅口。
林知府也走了過來,問道“真死了?”
小焉寶點了點頭,“嗯,真死了。”
林知府一抖手,“怎么會這樣?怎么會這樣?這才剛問一句,線索就徹底斷了。”
葉澤琰沒好氣道“急什么急?死了就沒法問了嗎?”
林知府不可思議地看向了葉澤琰,但是他可沒問出口,死了還怎么問,真的還能讓死人開口嗎?
不過他又突然想起了葉澤琰說過的一句話,請閻王的那句話,難道四皇子說的那個閻王真是地下的那個閻王?
“四皇子,你還能讓死人開口說話?”
“死人當然不能開口說話,但是鬼能開口說話。”葉澤琰淡淡道。
小焉寶輕輕嘆了口氣,唉!原本是不想麻煩閻王的,結果還得麻煩他。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