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聽到黑袍人報出自己的名字,都挺驚訝的。
“妹妹,這次又找錯人了?”葉澤琰問道。
這個右法王怎么一次又一次都讓他金蟬脫殼了呢。
小焉寶也挑了一下眉。
“那你是不是這個象姑館的東家?”小焉寶又問道。
高宿搖頭,但是嘴里說出來的卻是,“是。”
葉澤琰,搖頭說是,那到底是不是。
“你到底是不是東家?”龜公在旁邊開口問道。
嘴里說著是,卻又搖頭。
他是真想知道這象姑館的東家是誰。
在他心里,他覺得東家應該是一個老者,面前的人有些不符合他的想象。
小焉寶已經清楚,這高宿肯定就是這象姑館的東家。
他搖頭是想否認,但是他的嘴又控制不住說實話。
“他當然就是你的東家,你沒想到吧,東家一直就在你身邊。”小焉寶說道。
龜公詫異地盯著高宿,“你是東家,那你為什么扮成雜役?”
難道不喜歡被人捧著,喜歡被奴役?
那自己貪沒的事東家不早就查出來了,那為什么不拆穿自己呢?
龜公想不通,怎么想也想不通。
高宿只是淡淡地掃了龜公一眼,沒有說話,但眼里的輕蔑卻已經溢了出來。
“那你是不是右法王?”小焉寶又接著問道。
這次高宿的頭搖得更猛了,眼珠子都要瞪出眶外了。
但嘴里依舊說的是,“是。”
“你還是右法王?”龜公要不是被綁著,他已經跳起來了。
東家的身份都已經夠讓他吃驚的了。
這右法王的身份他這是無法接受。
堂堂黑袍會的右法王來象姑館里當雜役?
除非腦子有病,不然正常人干不出這樣的事來。
離淺拿出一塊汗巾把龜公的嘴就給堵上了,“小公主問話,哪有你插嘴的份,再多嘴,別說把你嘴給你縫上。”
龜公嗚嗚嗚地搖頭。
歸雀上去對著龜公的后脖頸就是一手刀,龜公脖子一歪就昏了過去。
由于高宿太過于抵抗小焉寶的真語符。
眼睛居然流出了血淚。
“別掙扎了,老老實實問你什么就說什么,你就是把眼睛瞪瞎了,也反抗不了我的真語符。”小焉寶雙手交叉在身前道。
高宿氣得面目猙獰。
他想咬舌自盡,可是卻怎么都咬不到自己的舌頭。
小焉寶勾了勾嘴角,咋每個人都想來這一套呢。
要是被問話的人都輕易的咬舌自盡了,那她還問什么呢。
也不是,就是咬舌自盡了,她也是能問出來的。
不過就是麻煩了一些而已。
“右法王,把另外的半張丹方交出來吧。”
確認了身份,小焉寶就直奔主題了。
高宿的嘴角滲出血來。
猙獰的大笑起來,“想要丹方,你做夢吧,丹方已經讓我毀了,怎么可能讓你們得到。”
葉澤琰一聽說丹方被毀了,看向妹妹,“妹妹,他這句話是真還是假?”
“在真語符的作用下,肯定是真話了。”小焉寶說道。
一點著急的樣子也沒有。
“妹妹,沒有丹方,我們怎么去救巴倫多城里的百姓?”
妹妹不著急,他可著急。
“毀了就毀了吧,不過你說出來也是一樣的,我相信那半張丹方你一定是記得滾瓜亂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