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崽子,還得練啊!”
付叔語重心長的拍了拍陸星的肩膀,眼底里卻是終于掰贏了一局的愉快。
陸星肩一斜,抖掉了付叔的手。
他把手里提著的麥當勞早餐塞進付叔的手里,頭也不回的轉身走了,仿佛下定了某種決心。
“哎,就這么走啦?”
付叔摸了摸溫熱的豆漿,嘴角揚起,看著陸星的背影。
“等等我!”
他扶了一下墨鏡,急忙追了上去。
好在陸星走得不快,他三兩步就追平了距離,并且感慨的說道。
“這就是不珍惜健康的結果啊。”
“現在連我都跑不過了。”
陸星給了付叔一個白眼。
付叔一邊喝豆漿,一邊捂住了自已的心口,“哇塞,你好冷漠,虧我還千里迢迢的來給你當信使!”
“信使?”陸星瞥了付叔一眼。
付叔輕咳一聲,連喝幾口豆漿,張望幾眼,沒看到垃圾桶,于是自然的把杯子隨機塞給了一個正打算上來要微信的無辜路人。
陸星:???
路人:???
付叔一臉無辜,從口袋里掏出來了一個信封,嘖嘖道。
“哎,這信使也是坐上高鐵了,你說這到底是時代進步了呢,還是沒進步呢?”
他捏著那個信封,在陸星的眼前晃悠了兩下。
“你猜猜,誰給你的?”
陸星沒說話,一把抓住了付叔亂晃的手腕,觀察了幾秒那個信封,默默的說。
“魏青魚。”
“哎,真別說,你倆真是心有靈犀一點通啊,都是典型的老式小孩。”付叔嘖嘖稱奇。
陸星想要拿下信封,付叔卻后撤了兩步。
陸星迷惑。
“這里面也藏錢了?”
“那倒沒有。”付叔嘿嘿一笑,把信封放回了口袋里,攬著陸星的肩膀往外走,“你回答我個問題,我再給你。”
陸星無語道,“那我不看了。”
“別啊!”
付叔急了。
“你這人怎么一點耐心都沒有?”
“我都快四十了,已經到不惑的年紀了,有問題當然要問啊,不然怎么能叫不惑呢。”
聽到這話,陸星沒繃住笑了起來。
主要是付叔說話從來都帶著一種自信感,任何話從他嘴里過一遍,都像是理所當然的人生真理一樣。
“我還以為你要說,四十不惑是四十歲依舊經不起誘惑呢。”
付叔恍然大悟。
“原來是這個意思嗎?”
陸星嘖了一聲。
平時裝傻子,等進夜店騙人開香檳的時候比誰都精!
“你想問什么?”
付叔兩根手指夾著信封,瀟灑的遞到陸星的身邊,嘴角揚起,帶著儒雅的笑容,直白的問道。
“如果拋開一切背景因素,只看人,你愿意跟魏青魚在一起嗎?”
“誰不愿意?”
陸星靜靜的說道。
拋開一切背景因素,單單只看魏青魚這個人,膚白貌美,黑長直,話少,冷靜,專情,耐心,尊重別人。
誰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