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泰山壓頂一樣朝蘇綰綰襲來,
嗚嗚嗚
蘇綰綰被男人兇猛的吻刺激得大腦一片空白,
同時驚得睜大了眼睛,
雙手抵在他胸前想要推開他,但陳長安不容拒絕地加深了這個吻。
他的手掌撫上她柔嫩的臉頰,拇指輕輕摩挲著她敏感的耳后,感覺到她的反抗漸漸軟化。
“長安”她在換氣的間隙輕聲喃喃,
聲音里帶著一絲魅惑和一絲他無法辨認的情緒。
陳長安沒有回答她,
而是用更熱烈的激吻封住了她所有的疑問。
他的另一只手滑進她的睡裙,掌心貼著她纖細的腰肢蹂躪,感受著肌膚傳來的溫度。
蘇綰綰的身體在他手下微微顫抖,
像是秋風中最后一片不肯落下的葉子。
一整晚,
她像一條攤在石板上的魚,
任其翻來覆去的煎烤,
最后的最后她想的則是,這男人今晚是想直接“煎”死她吧?
翌日。
家里的鬧鐘準時響起,蘇綰綰睜開睡眼惺忪的眼眸,旺崽已經被陳長安帶去營區了,
她稍稍挪動了一下身子,
感覺渾身上下哪兒哪兒都不舒服,
特別是兩腿之間,疼得她直抽涼氣,無奈,她只能從空間里度出小溪泉來緩解身體的不適。
她恨恨咬牙道:
“這狗男人昨晚是受什么刺激了么?
這是恨不得將她做死在床上的節奏啊。”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