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懷禮低聲道:
“長安,你,你這是干什么呢?我剛安撫好了對方情緒,
你們又”
陳長安幽幽道:
“政委,我媳婦兒有分寸,你要是不讓我媳婦兒把這口惡氣出了,
她晚上睡不著覺,
睡不著覺就影響工作進程,
回頭秦衛國會來找你拼命的。
還有,以后所有人都有樣學樣,
犯了錯,就派家屬跪在軍官家門口放賴,
那我們還怎么開展工作,你別忘了,我媳婦兒現在是研究所的干骨分子,
她的安全連上面都放在第一位,今天是因為我去接她,她才將警衛放回去的。
要是眼前這位特務家屬趁機煽動群眾鬧事,
我媳婦兒受到波及,受到傷害,
你覺得到時候是誰的責任?”
“這?可”
蘇綰綰隨手將柳母甩在地上,像是沾染了什么晦氣,手還在她身上擦了擦,
“咳咳咳”
柳母白眼一翻,差點窒息,她驚恐的看著眼前的女人,
這女人是魔鬼,她敢當著領導的面對她下殺手,她就不怕
“咳咳咳”這女人剛才真想殺了她,
幾個孩子更是嚇傻了。
蘇綰綰語氣低沉,嗓音仿佛從地獄竄出來的惡魔:
“老虔婆,以后罩子放亮一點兒,我這人從來都不是好脾氣的,剛才司政委好聲好氣的勸阻你,
你非不聽,非要鬧騰。
怎么著,什么時候,一個特務家屬也敢在軍官門口放賴了?”
“我咳咳咳我兒子不是特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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