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們本身就沒什么讀書的天分,又不想束縛,
只想靠著家世擺爛。
結果,卻被家人逼迫,洗腦,逼著他們去參加高考。
他們就想到這個損招,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自己給自己灌下了巴豆,這才導致在大庭廣眾之下竄稀出丑的。
三聯動將查到的證據擺在那群軍官們面前,
他們面色鐵青,只覺得臉上臊得慌,
跑回去將那群丟人現眼的玩意兒暴揍了一頓還不解恨。
家家戶戶的叫罵聲傳出老遠,甚至有的人家還動了手。
第二天,為了挽回形象,各家又舔著大臉提著禮物來蘇綰綰家鞠躬致歉。
可看著小白樓門上的大鎖,一群人茫然無措,
接著又垂頭喪氣灰溜溜的離開了。
那鎖頭冰冷堅硬,仿佛不僅是鎖住了房門,
更是將她們那些不足為外人道的惡毒心思也一并鎖在了外面,
碰了一鼻子灰。
經此一事,
蘇綰綰對軍區大院這群人更是沒有一絲好感,特別是陸家人,
她也不愿跟他們走近。
她本就喜靜,不擅長也不屑于那些家長里短、
攀附鉆營的人際往來,如今更是找到了十足的理由將自己隔絕開來。
好像那個曾經經常聽著喬梅花說八卦的人不是她似的。
她的世界變得更加純粹,也更加孤獨。
除了必要的工作和極少數志同道合、能聊科研進展的朋友,
她幾乎足不出戶。
大院里的高官太太們組織的任何活動,
她都一概以“科研任務重、時間緊迫”為由推拒了。
路上偶爾遇到相熟的夫人們,她也只是微微點頭,
便快步離開,那清冷疏離的氣場,讓原本還想套近乎的人望而卻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