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學文這邊眾人一聽要去不夜城,頓時也都是精神振奮。就連躺在床上的六指兒,也翻騰著起來了:“文哥,帶我一個!”“我聽說,不夜城是平城美女最多的地方,我要去見識見識……”陳學文看著六指兒那虛弱的模樣,不由嘆了口氣:“這可真是,垂死病中驚坐起!”接下來,陳學文帶了一伙人,同時又給王大頭打了電話,讓他帶人一起過去。畢竟,王大頭今晚可是幫了陳學文大忙,現在兩個人也算是結盟了。這種好事,肯定也要帶王大頭過去開開眼界了。而王大頭聽說要去不夜城,跑得比誰都快,直接帶了十幾個手下上來了。這十幾個手下,是王大頭這邊的親信,身上或多或少都帶了些傷。這些人,是阻攔呂金坡手下的時候受傷的。看著這些人的情況,陳學文笑道:“兄弟們受苦了!”眾人看著陳學文,都是滿臉激動,紛紛大喊:“為文哥做事,是我們的榮幸!”陳學文笑著點頭:“放心,你們的血,肯定不會白流!”眾人頓時歡呼起來。接下來,兩批人會合,雙方浩浩蕩蕩地朝不夜城趕去。……不夜城,乃是平城這邊名聲最大的迪廳,也是全平城最大的幾個夜店之一。這是李生根的場子,也是李生根的根基所在。平日,李生根基本每晚都守在不夜城。一來坐鎮自己的大本營,安全,還能盯著生意。二來,不夜城這邊,真稱得上美女如云,李生根經常一個月都不重樣的玩。因為李生根經營得當,而且,時不時還會請一些小明星,甚至曾經還請過幾個韓國的三線明星過來唱歌,導致不夜城的名聲格外響亮。不僅平城這邊的美女喜歡來這里玩,就連外地不少美女,也會慕名過來玩。平城這邊那些年輕的二代子弟,也格外喜歡來這里玩。畢竟,俊男美女多的場子,肯定吸引人啊。這個地方,也是聶衛東女兒聶玉玲回到平城后最喜歡來玩的場子。聶衛東雖然也有幾個場子,但聶玉玲生性叛逆,不喜歡在自己家的場子玩,總覺得會有很多約束。所以,她回到平城之后,經常去別的場子,而不夜城,便是她來的次數最多的。今晚,聶玉玲被新交的男朋友約著來不夜城玩。本來這個時間,聶玉玲都應該開學了。可父親聶衛東突然出事,聶家情況危急,她也被家里人勒令留在家里,暫時不能去上學。在家憋了幾天,聶玉玲心情也是越來越煩躁。恰好今天晚上,男朋友和一些閨蜜死黨約著出來玩,她就順便過來,打算是釋放一下心情。聶玉玲新交的男朋友,名叫王犇,是平城這邊一個富二代,標準一米八幾的身高,長得人高馬大的,很吸引異性。這個人特別喜歡健身,為人還特別狂妄,經常要拳打這個腳踢那個的。得知聶玉玲跟陳學文的事情,他更是數次嚷嚷著要找人給陳學文一個教訓。今晚,聶玉玲隨著他們一起進入不夜場,在樓上找了個包間坐下,看著樓下正在蹦迪的眾人。聶玉玲喝了一會兒酒,心情好多了,便在幾個閨蜜的慫恿下,去樓下蹦迪。下面蹦迪的人極多,聶玉玲喝了酒,和幾個閨蜜在這里搖了一會兒,心情也頓時好多了。正蹦著,聶玉玲突然感覺到不對勁,竟然有一只陌生的手放在了她的腿上,而且,還在慢慢往上游走,摸向了她的敏感地帶。聶玉玲面色大變,立馬轉頭看去,只見背后有一個披頭散發,戴著耳釘,鼻子上還戴著鼻環的青年,正用手撫摸著她的臀部。見到聶玉玲扭過來,這青年不僅不松手,反而變本加厲,一把抓了下去,笑道:“美女,一起玩玩啊!”聶玉玲談過的男朋友,哪個不是身材高大,長相帥氣的二代子弟。這種小混混,竟敢如此挑釁聶玉玲,簡直讓她感受到了極大的侮辱。聶玉玲二話不說,直接一個耳光摔在了這個小混混的臉上。小混混沒有防備,被打的哎喲一聲慘叫,不由自主后退了好幾步。聶玉玲卻是滿臉得意,拍了拍手,啐道:“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那樣子,長得跟鬼似的,還敢出來泡妞!”“玩玩玩,回家玩你媽去吧!”說完,聶玉玲也不理他,轉身便跟幾個閨蜜再次跳了起來。可是,剛跳了沒幾下,一個閨蜜突然驚呼一聲。聶玉玲還沒反應過來,后面便有一只大手伸過來,抓住她的頭發,一下子便把她摔在了地上。聶玉玲被摔得七葷八素的,剛要爬起來,便又有一只腳伸過來,直接踢在了她的頭上,把她踹翻在地。出手的人,正是剛才那個披頭散發的小混混。“你干什么?”一個閨蜜驚呼著跑過來,匆忙把那小混混推開。小混混不僅不退,反而變本加厲,又是一個耳光摔在閨蜜臉上。他走到聶玉玲面前,直接對著聶玉玲啐了一口:“媽的,賤貨!”“老子玩你,是看得起你!”“你他媽什么玩意,操!”小混混說著,抓著聶玉玲的頭發,又是幾個耳光甩在了聶玉玲的臉上。聶玉玲被打的頭暈眼花,壓根都沒法反抗。就在此時,小混混背后突然沖出來一人,抓住小混混的脖子便將他摔到一邊。出手的人,正是聶玉玲的新男友王犇。他連忙把聶玉玲攙扶起來,一臉關切地道:“玉玲,你怎么樣?”“沒事吧?”聶玉玲看著王犇,這一刻,只感覺這個男人,就好像從天而降的救星似的,滿眼都是崇拜和喜悅。王犇扶著聶玉玲,轉頭指著那個小混混,破口大罵:“你他媽活得不耐煩了,敢打我女朋友?”小混混也從地上爬了起來,面色鐵青,怒道:“操你媽的,原來這賤貨是你馬子?”“行,你他媽有種,敢打老子?”“你給我等著!”小混混立馬鉆進人群。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