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龍聽著老范的分析,也是目露精光,滿臉喜悅:“你別說,這辦法,還真不錯。+x,s,a+n?ye?”“媽的,把事情推到黃奇俊身上,就說趙炳權是拿了黃奇俊的錢,才把人贖回來的。”“而我不是不想贖人,實在是黃奇俊不給錢,我也實在湊不出來這么多錢。”“這么一來,哈哈,大家都會指責黃奇俊了,沒人會在意我怎么做了啊!”老范緩緩點頭:“正是如此。”“也剛好,可以趁著這個機會,給黃奇俊施壓,逼迫他拿錢出來贖人。”暴龍:“黃奇俊不會給吧。”老范笑道:“他給不給不關鍵,關鍵是,得讓大家覺得他厚此薄彼。”“幫趙炳權贖人,卻不幫咱們贖人,不把咱們放在眼里。”“到時候,大家的仇恨就會轉移到他身上,就沒人會在意你拿不拿錢出來的事情了,這才是最關鍵的!”暴龍連連點頭:“你這方法不錯,很好,很好!”現在,他也終于明白,老范為何要讓其他人撤出去了。~d¢iy-i,k¨an~s\h~u-+c′o+這個方法雖然不錯,但是真的不能讓太多人知道。否則,一旦泄露,他可麻煩了!老范輕聲道:“方法是不錯,但不能單單咱們這么做。”“如果能夠聯合其他四省老大,大家一起給黃奇俊施壓,那事情就會容易多了。”暴龍聞,立馬點頭,他也的確不想當這個出頭鳥。他思索了一會兒,道:“我一會兒給其他四個老大打個電話,探探口風。”“如果可以,大家統一口徑,把責任推到黃奇俊身上。”“媽的,這個狗屁不懂的大少爺,這次的事情也是他搞出來的,也該他來背這個黑鍋了!”老范笑著點頭,對他而,只要不影響自己的利益,其他的都不重要。至于黃奇俊是不是冤枉的,更不重要了。黃奇俊已經無法動用海外青幫的那些高手了,說明他已經被放棄了。這種棄子,誰會在意他呢?他唯一感到震撼和無力的,就是陳學文的計謀。¢,o?這次的事情,他明明看出來就是陳學文設下的計謀,而他們卻不得不順著這個計謀走下去。“陳學文,果然謀略無雙啊!”老范輕聲感慨一句。暴龍張了張嘴,最終也沒說話。這次的事情,也讓他對陳學文的畏懼再次多了幾分。……晚八點,平州,天成集團。丁三坐在陳學文面前,笑瞇瞇地跟他描述著南部六省現在的情況。中午的時候,丁三便已經開始安排人們出去散播謠了。不過,這謠也得是遞進性的,不能一次性地直接說是黃奇俊幫趙炳權出錢。只是先把趙炳權拿錢救人的事情鬧大,再拿出證據來證明趙炳權拿出來的都是真鈔,然后再慢慢把人們往黃奇俊身上引導。可是,就在丁三慢慢引導這件事的時候,南部六省的輿論便迅速發生轉變。起初人們只是在討論趙炳權拿五千萬把他那些贖回去的事情,可到了晚上,人們已經開始討論黃奇俊拿了五千萬,讓趙炳權把人贖回去的事情了。聽完丁三的話,陳學文頓時笑了:“看來,這是那五省老大散播出來的謠啊。”丁三也笑著點頭:“這么看來,也只有他們的人散播這樣的謠了。”“畢竟,我這邊還沒來得及讓人散播這樣的謠呢!”坐在旁邊的李二勇笑罵道:“媽的,這五省老大,可真的是心急啊。”“咱們還沒來得及做事呢,他們都開始把責任往黃奇俊身上推了。”陳學文輕笑:“還有四天就過年了,他們能不急嗎?”“不把那些手下贖回去,那些手下的家人只會鬧得更厲害,他們這個年都別想好過。”“現在,趕緊轉移矛盾,才是最重要的事情啊!”丁三和李二勇也同時點頭,之前他們還不明白陳學文的計劃是怎么回事,現在,他們終于明白,陳學文這個計劃到底有多狠了。鬧出這樣的事情,至少這五省老大,將會和黃奇俊徹底走到對立面。如此一來,黃奇俊在南部六省的影響力,必然降至最低,也別想再搞出什么事情了。王大頭斜靠在旁邊的沙發上:“文哥,你說,這黃奇俊會不會曬出什么轉賬記錄,或者是取款記錄之類的,證明自己沒出過這筆錢呢?”陳學文看了他一眼:“他肯定會拿出各種證據,來證明自己沒出過這筆錢。”王大頭立馬坐直身體:“那咱們要不要防備一下?”陳學文搖頭:“不需要。”王大頭:“為什么?”陳學文輕笑一聲,道:“冤枉他的人,比他還清楚,他到底有多冤枉。”“所以,不管他拿出什么證據,都沒人會相信,也不會有用!”王大頭把陳學文的話念叨了一遍,不由撓了撓頭:“好復雜啊。”陳學文笑了笑:“其實也很簡單。”“大頭,你以后只要記住了。”“如果你遇到一個人,怎么跟他講道理都講不通的時候,你就要警惕了。”王大頭奇道:“警惕什么?”陳學文深吸一口氣,沉聲道:“如果一個人,什么道理都講不通,那這種人,往往不一定是蠢,而是他對你起了歪心思!”王大頭仔細品味著陳學文這番話,旁邊丁三和李二勇則是緩緩點頭,對這話是深有感觸。_l